靠着,而后还闭上了眼睛。
段凤染只昵了眼二丫那处,却也不多说,便径直下了马车。
而只一会儿后,二丫便悄悄地掀开了眼,她左右环顾了下,发现两人真的都下了马车,才大方双眼睁开。她心道,好在一切正按照她的预想范围进行着,所以这等下把坐垫丢掉,再等阿水回来,那她就成功了。
可是阿水到底买了没?二丫自是着急了,所以她继续的伸长了脖子,只为祈祷能看到阿水奔回来的身影。
只是阿水现在却被一牙尖嘴利的同龄女子给赌得想发泄又没处可发的境地。
可是阿水到底是那种不肯吃亏的人,所以即使她手中不够银子又如何,她就不信这月事带竟是她买不起的,“你卖的月事带怎么就这样贵,别家的也没你如此贵的!”
只那一副男子打扮的女子却道,“如果别家有,你自是可去那买啊!”
阿水心道,如果别家有,她还用在这和她讨价还价。所以她无法,只能心有不甘地稍降了些语调,“姑娘,实话告诉你吧,别家都没有了,只你这家有,而我呢,只是过路的,如果不是急要,我自可不必与你争的。”
可那女子却仍是不松口,“不行,你没听说过洛阳纸贵吗?我这个月事带虽比不得洛阳纸,只是你可知晓里面的棉,可是产自华北,那里的棉产量不多,只雪白柔软自是别的地方的棉不可比的。”
华北产的棉?阿水自是不懂这些。只是她的目的却只有一个,那便是定要把月事带给买回去,“你这...”阿水正又要喝道。
只是她还未说完,却已有人发声,“姑娘既知道华北盛产棉花,却又为何还说产量不多?且你手中捏的棉与你卖的月事带里的棉是同一种吗?姑娘若要人信服,便应自行拆开那月事带让大家看看。”
那女子还是第一次见得有如此风姿的男子与她说话,所以她怔住了好一会儿,只是又因此时她听得段凤染这般说辞便是与她站在了对立面,于是她也只能回过神道,“我自己卖的东西,又如何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