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看似半分也不情愿之人还说是理所当然,这自欺欺人的也太过了吧?二丫本还怕自己刚刚所说的话过满,只是如今看来,她还觉得未够,而且这心中无由来就是有口闷气正处于不上不下之间,所以当顾洪的眼色中竟是让她与段凤染道谢时,她却只随意敷衍了一句,“谢段公子相救。”后便径直与阿水站在那官道上的一棵树下等着。
顾洪见状,也不知这‘女儿’如何会这般,只道虽是平时对这久未相见的女儿多是纵容,可于礼节一事上,却还是为传统礼教的根深蒂固所约束,而且这儿女无礼,作父亲的也自要好一番数落才是,不过他话到嘴边,却还是为二丫找了些理由,“这孩子可能是走累了,所以才会这样...还请段公子别介意。”
段凤染与二丫接触了几次,也自是知道这女子虽平时行为不似闺秀,但那时而流露出的一股子傲性却又与寻常的官家闺秀无异。至于他为何这样说,那定是有原因的。就如此刻,他突然笑意见底,只因他从另一侧的车窗外看去,那二丫正用双手揉搓着自己的双臂,想来定是冷极了才会如此,只时当那婢女把自己的披风给她时,她又坚决不要。所以就段凤染看来,这也许也不能称之为傲性了,而只是死鸭子嘴硬而已。
顾洪见段凤染在马车内侧着头却不知在看什么,所以他正想着是否自己刚才那话他没听见,本想再重复时,段凤染才道了句,“无妨。”
听得段凤染如此说后,这顾洪才放宽了心,只是待他想再多问一句这接下来该如何安排起程之事时。那黑衣人荆却自行上前而道,“禀公子,这官府的人到了。”原来段凤染在二丫他们还未到来之时。已经提前得知了这山贼窝的确切位置,所以他就在这个时间段里。派了个黑衣人去告知了官府,而想来这山贼窝此时定是要很快被剿了吧。
一旁听罢那黑衣人荆的禀报后,顾洪自是没想到这段凤染虽只是一介商贾之流,但却在这处事的手腕上,真真是雷厉风行不单止,而且还对这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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