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而丢了个金主呢。
柳芳儿这才偃旗息鼓,只她那胜利的姿态,又为淮风所不削,所以即使这酒大多可能都要落去那些漕帮莽夫的肚子里,他却还撒谎道,“你个小娘儿差点坏我大事,可知这酒是贵人所要,而且还是京城来的...算了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刚好这时管事的来了,“公子,十瓶酒,您拿好。”这酒五瓶一绕,刚好淮风左右提着。
哼...淮风与柳芳儿哼了声后欲走,却被辛芷兰给拦住了脚步。
“请问公子,你刚刚所说的京城来的贵客,可是皇商段氏之嫡子段凤染?”辛芷兰问道。
“没错...”又如何呢?淮风继续抬脚欲走。
“可知是在哪设宴?”辛芷兰有点着急的样子,虽让淮风生疑,只刚他没猜错的话,如若那人真是段凤染,还真是称的上是风姿卓越,一派贵气,这在商贾里确实是很少见的...莫非这眼前的佳人是在害相思之病?
至于一惯以自己善长控制情绪为荣的辛芷兰,却在见到段凤染后,这些个优点似乎纷纷成为了缺点,她还怪自己太过被动,于贺府的赏花宴一别后,她就很少有机会见过段凤染了,只因她家为米商,而段凤染在江南又暂时只做商盐,因此辛芷兰还怕找不到机会与段凤染相见。
“在哪?”见淮风不应,辛芷兰又追问了句。
“这位小姐,我说也可,只是...那地方小姐欲去,怕是不宜啊!”淮风一双媚眼轻挑。
“什么地方?还真没有我柳芳儿不敢去的!”柳芳儿一听与段凤染有关,便看向辛芷兰的眼神里也一副了然的样子。
“秦淮河畔,南风画舫。”
“南风馆...”辛芷兰出户为商女,自是与男子打交道颇多,况在江南,断袖之风盛行,有这等喜好的商贾同行,实属不怪。只是如果要她去,她还是犹豫了。
可柳芳儿却似乎不会顾虑这么多,反正她既是商户之女,便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气势,“辛姐姐,不就是南风馆么,我们就去看看!”
“这...”与柳芳儿纯粹的商户之女不同,辛芷兰的商贾身份可是后来才改变的,因她原本便是世家辛氏旁支六房之后,所以她说起来还是个世家小姐,只是如今竟然选择出户从商,她便甩开了世家规矩对女子的一些束缚。不过也许是那流传已久的传统思想,就算是商女,她也如其他大家闺秀般,不喜于那风月场所。
“小娘儿,此次设宴不是你想来就来的...这画舫已被人所包下...哎呀,跟你们说这么多干嘛呀。”淮风觉得在自找无趣,于是再次提起酒便想走。
“要多少银子?”
笃定之音响起,媚态男子的脚步又被成功地止住。
辛芷兰知道这银子于淮风这些小倌来说意味着什么,而果不其然,至淮风转过身后,那眼神虽想掩饰,也还是掩饰不了那份晶亮之光。
这辛芷兰想去画舫见段凤染,而在苏家,在大房的竺兰院,二小姐苏菀绣虽此行目的乃是去向段凤染要那玉肌膏,但这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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