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苏菀绣眼神飘忽,这让其母大夫人韩氏越加起疑。
“你何时对我们蜀地行商者如此感兴趣了?”韩氏把信笺按于桌案与自己手掌之间。
“母亲,你怎可私自拆了女儿的信笺?”苏菀绣奔过去,想从韩氏手中抢回信笺。
“...绣儿,虽说里面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但是,为母好奇,你这是要拿给谁呢?”韩氏眯起了双眼。
苏菀绣捉了个空,可因对方又是自己的母亲,而她也知这段凤染为她母亲所不喜,因此她可不能露出半点紧张之意。
于是她道,“我只是听三妹妹说,她想做那商女,她也经常说些辛家九娘的事与女儿听,所以我便收集了这些,打算给三妹妹看。”苏菀绣只好拿苏菀毓当靶子,不过,如果其母韩氏问起,相信也不难问出苏菀毓最近的言谈喜好,自然也就知道了。
“你和那丫头还真是越发好了...”韩氏迟疑着松开了手,苏菀绣见状也不作那要抢的姿态,因她又怕自己过于急切的样子又让韩氏不信。
“恩...总是自家姐妹。”
“呵...当然是自家姐妹,你与她都是嫡出,只是你祖母也忒偏心了点...”苏菀绣果然一提苏菀毓,便让韩氏忆起老夫人殷氏因喜爱苏菀毓而常常只把好的东西往二房送。其实她如此说道,表面似为在自己的女儿抱不平,实际还是要与那吴知月争个高低。因为她认为就算是偏心,也该偏他们大房才是,毕竟他们才是孤儿寡母吧!
韩氏又道,“母亲跟你说,你与那丫头作姐妹,可那丫头可领情?你二婶平时也不知道如何教女儿的,竟是连去做商女的话都说的出来......”
“好了,母亲,女儿先回屋了。”苏菀绣看韩氏又要说二房那边的不是,只是她听的不下千遍也有百遍了,所以她拿走信笺,便兀自回房了。
至于门外有个婆子来禀告说,岑安安给送过来了,那韩氏也只当不是什么大事,只让人随意把岑安安给安置在原来的偏房就是了。
苏菀绣回到自己闺房内,自是好一段盘问,“是谁?”
服侍她的几名贴身大丫头,个个不敢吱声。
“好,无人认是么?那好啊...看来你们的位置该换换了。”苏菀绣幽幽而道。
那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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