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越想越想后怕,她心道,明明是要远离此人的,怎么竟在这不知不觉中,又与他沾在了一起!不能再听他说下去了,也不能再让自己被他牵着走了。
“想知道是谁么?”在洞穴中的段凤染在二丫的眼里,显得异常鬼魅,加上他脸无血色,这样的美,带着一种无由来的侵略感。
“我们何时可以离开这儿?”二丫故意忽左而言它。
“段某的仇家是...”低沉的声音于洞穴中回荡,让二丫不得不听。
“是...”
“你自己!”二丫捂住耳朵大喊道,其实她本想说的是不听的,但是二丫下意识的就觉得如果你这样说,那么结果便是段凤染真的会把这名字说出,而到时,你即使说你没听见,他也会当你是听见的。
“我自己?顾小姐此乃何意?”段凤染从二丫说是那‘家’字的时候,便没想再杀她,而他也肯定不会把这家仇说于一个女子听,他于此刻的作为,只相当于二丫随意拣了树枝写字,而他的心思,也只限于他无趣罢了。
“这是我爹说的,说你的仇家可能是别人,但在一定程度上却是你自己,额...就是说仇家等于是你的敌人。”
段凤染当然不知道二丫所说的爹其实是她自己那死去的爹,并不是说的是顾洪。而二丫的爹是个种田的农户,但是也是村里挺有能耐的猎手,他每次打了猎物回来时,总有许多故事要说与二丫听,比如有一次,她爹打的猎物都是些山鸡,兔子之类的,而二丫就说,这大的猎物肯定是被其他人给打走了,可她爹却说,这打猎的时候,通常是一个人在瞄住猎物,不管最后这猎物是自己跑了,还是被后来居上的人给猎走了,追其原因,不能说是因这人或是那物影响了你,而其实有这样的结果,都是自己导致的。
二丫说这话其实也是照搬着她爹所说过的话,只是段凤染却想到这顾晓芙的爹顾洪,虽是匹夫一个,但却能在事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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