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便只余一件单衣,加上他本来身体因患毒而更加畏寒,所以此时脸色竟越发青灰。
二丫见是段凤染,本自认倒霉,但这在旁除了他又无其他人,那么就是说自己应该是被他所救的,而且见段凤染现在这个样子,二丫又于心不忍,所以她毅然把那袍子还回给了段凤染。
“你...咳...赶紧盖上。”段凤染其实怕的不是二丫会冷或者会因此而受寒,他只是看二丫的衣裙被那河水浸泡后,已全副湿透,所以按君子之礼他也要把狐麾给二丫盖上。
“我不需要,你穿上吧。”二丫虽然冷,但是因有那柴火,所以她还不怕,只是她想的角度只与冷暖有关,而段凤染却想的是女子闺誉,所以他又道,“你真的是...”
“我都说了,我不冷...你看你,脸色都白成这样了,还逞能,这里又无旁人...”二丫觉得天下的男子一般也不愿在女子面前示弱吧,这就好似村里的男孩就算受伤了也不会在女孩面前哭一样,所以二丫认为这段凤染虽然长的不错,但既是男子,那么她如此想来,这些面子问题在他身上兴许也是一样的。
那狐麾,也就是二丫说的袍子,段凤染没有穿上,只是他用了根树枝把那狐麾晾起,架在了二丫与他之间,成了个临时屏风。
“你这是干嘛?”二丫奇怪道。
“段某虽不是那迂腐书生,但是顾小姐也不能无视这女子的闺誉,既然你不愿盖着,那便只能充当屏风了。”段凤染昵了眼二丫。
女子闺誉么?又是小孙嬷嬷常挂于嘴边的词语之一。只是这非常时期,这闺誉能挡得住冷意么?二丫想不通,这段凤染还有如此一根筋的时候?
啪...这是树枝被丢入柴火的声音。
“......”段凤染见二丫把这架子给拆走了,还未问原由,那边已被二丫抢先道来,“我就想问问段公子,你觉得在温饱都无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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