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一个人,因为如果多说了,那人很有可能便会出现!
所以,此刻在这芙蓉居屋外,与上次的动静相当,二丫感觉到这次也不可能是那小孙嬷嬷或者是卫大夫。
“表妹可安好?”
二丫一听来人,第一反应便是连着她的二郎腿一起,迅速地把褥被就给盖在了自己身上。
虽然二丫时而大咧,但因她此刻身上的衣裙还是湿的,所以就这一点上,也知道可不宜被苏士湍看到,不然那二夫人又会拿此做文章,再说什么有损闺誉,然后又做那乱点鸳鸯的事就糟了。
“呵,大表哥好。”二丫生扯了个小弧度地抿笑。
“表妹无事吧?怎么竟盖着褥被?”苏士湍步至二丫床前,似疑惑道,可二丫觉得此人真会装,这明知故问的神态简直就是更上一层楼了。
“有些许不适。”二丫两手压着褥被,时刻提防着苏士湍。
“咦?表妹的衣衫是湿的吗?怎么这褥子竟湿了一小块?”苏士湍继续故意而为之,那手随即便伸向二丫的褥被,那动作的趋势应想要掀开的样子。
“你干嘛?”二丫自己裹着褥被,缩着身子便向后退,可那苏士湍却已抓住褥被的一角。
二丫也不管事后结果会如何,在她本想唤人之际,苏士湍的手却被另一人给止住了。
“大哥这样做恐怕不妥吧。”止住苏士湍手的正是拿着那京城丝帕样式而来的苏士清。他本来想把样式给丫鬟带过的,只是他却觉得如果以后这顾晓芙真成为他的妻子,那么此刻自己应是该开始真诚相待了。所以他亲自过来,至少可以表现他的诚意。
只是他一来,便看到这本应是在邀月阁的苏士湍此刻却在芙蓉居内,而且他正以一种倾身的姿势压着那被褥。
苏士湍回头一见是苏士清后,便立即兀自把苏士清的手给甩开道,“二弟觉得不妥,那二弟自以为来这又是妥当之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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