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岑安安原本被吻的气喘吁吁,可以为这苏士湍会再进一步时,她却被突然给拉了开来。
“罢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苏士湍从余光中便知这阁楼下的二丫与苏士清已经离去,便觉得没必要再演得这样浓情蜜意了。
“是...安安做的不好么?”岑安安绞着丝帕似觉得委屈道。可她已经按他苏士湍的要求和苏士清说清楚了呀。
“安安做得很好,只是...火候未到。”苏士湍从岑安安手中抽出丝帕,也不管她作何感想,兀自抹了抹那嘴角上的胭脂。
果然本就委屈的岑安安见状更加不愉,“你...”
“我要回府了。”苏士湍欲转身而去。
“公子你可不能辜负于我,安安为了你,可都把二公子给...”岑安安以为不知是自己说的哪句话惹得苏士湍生气了,于是便急忙拉着他的广袖低语道。
她还是第一次对一名男子有这样爱不得狠不得的感觉。因她本性冷傲,所以通常男子都会主动献殷勤于她,而她也是理所当然的接受。所以当苏士清以同样的方式迷恋她时,她虽欣喜可还没到非他不可的地步。
至于他苏士湍,本就是游遍花楼不沾身的主儿,况又是那苏士清的庶兄,所以岑安安当然也是知道他的。
苏士清说过要迎她进门,即使答应是要做那正室,但是岑安安却也懂得这几乎已是不可能的事。
可她岑安安因长得貌美,所以可没少让那老鸨喂着银子栽培,因此这些个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岑安安可是做雏儿之时便就开始接触,如此看来,她除了少了个良家出身,她还真与那些个闺秀小姐无异。
回想在京城之时,本有位将军看中了她,想迎她作妾室,可她当时正是花正当红,便就央求了那老鸨再等几年,直到她遇到了江南望族苏家的二公子苏士清。
苏士清本想为她赎身,可她却以体谅苏士清进京需要银子为由,把自己从千金唤卖进了邀月阁,当然因她是花魁,所以,她自己还需倒贴了些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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