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已没了平时那股子风流劲,在其老子面前,作起了俯首状。
老夫人殷氏本是不想出声的,但听到苏老太爷有些指桑骂槐,于是便道,“三小子说的也不错,那些人,我看就是一群暴徒。”
“是...这好好的家宴竟弄得如此境地,而且还被外人看到了。”苏老太爷本想随了这殷氏的愿,好好弄个家宴,却不料还是弄出了此等事情。
外人?殷氏知道他说的是段凤染,于是也就嗤笑道,“外人么?那嫁出的女儿,泼出的水,也是否为外人啊?”殷氏眼睛一昵坐于一旁的苏菀惠,这苏家小姐中,现已出嫁的便只有她。所以这说的是谁,大家一听便知。
可这分明就是在刺苏老太爷的心窝窝,谁不知他最宠这个庶长孙女的,于是他站起来,也不顾殷氏的面子,对着她厉声而出,“这江南众多戏班,偏偏还招惹了这等来路不明的人进府,苏家子孙,我看是一个比一个有出息了。”
苏老太爷一句冷哼,那边苏士清立刻匍匐跪地,“祖父,孙儿知错了。”
至于苏士湍,他是听懂了苏老太爷的话,可这羔羊已有,他又为何要跪呢?可他的不愿,并不代表那大夫人韩氏的意愿。
只听她也小咳了一声,这苏士湍也就跟着这苏士清,不情不愿地也跪于地上,随道了句,“祖父...孙儿有错。”
苏老太爷看着这跪于地上的两个孙子:一个是于仕途上还颇有些前景,却被一妓子迷昏了头的嫡出孙子;一个是从来就是那沾花惹草的主儿,往后也只是等着分府的庶出孙子。
这两个人还真不知谁比谁强,苏老太爷看着叹息,可老夫人殷氏却是涨红了一张脸。
这说的可是她的嫡亲孙子啊,这苏朝荣还真是眼中只有那于氏么?
“清儿,湍儿你们起来,这事怎么能胡乱认罪,谁招惹的还真不知呢!”殷氏护短地轻哼了一声。
“真是慈母败儿。”苏老太爷摇头,但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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