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又是那个‘田鸡’!”苏菀毓首先冷哼出声。
而显然那边的回廊处,被苏菀毓暗自称作‘田鸡’的女子也注意到了迎面而来的二丫等人,于是一时间,回廊内的几双眼睛,便都纷纷回首望来。
“我说怎么没来就闻到一阵香呢,原来是苏家妹妹们来了!”
“哈...田姐姐的鼻子还真是比狗还灵呢...也是,如不是有这类特长,你又怎能如今都快到花信之期了,还在不停的找啊找!”苏菀毓一边说,一边还伸长了脖子,做那左右用力吸气的样子。
“你...”‘田鸡‘显然气的不轻,这未嫁之身乃是她的硬伤,不过这苏家的把柄可也不少!
“苏家妹妹还是这么风趣啊,我倒觉得我的这个特长还是你们四小姐的恩人呢,不然,你说一个如花似玉的官家小姐就这么地被登徒子给骗走了,你说这该多可惜啊...”
‘田鸡’此话一出,立时惹得苏家姐妹们一阵黑脸,而回廊内的一部分人显然也听懂得了‘田鸡’所说的乃是去年苏家四小姐差点与那西席私奔的事情。最后这私奔未成,据说就是因为那家狗嗅到了四小姐苏菀荀衣物里的那股子海棠花香才找到苏菀荀和那西席的。当然这事情后来还是让苏老妇人压了下来,所以这旧事又重提的,也难怪苏家姐妹们气愤。
“哼,世上人都用衣香鬓影来形容美好的女子,家中四妹妹喜爱熏香不假,这在闺阁中也从来就不是秘密,田姐姐关心四妹妹,我们自然当是感谢,可怎么如今听来这开口闭口都离不开那畜牲的鼻子,菀绣可真是好生好奇,明明那县衙都已说明一切,田姐姐又怎么还会道出如此之话呢?”苏菀绣上前一步,在外她是二姐,此时又关乎整个苏家女眷的声誉,因此也语气咄咄逼人了许多。
“那我田姬可真的要大呼冤枉了,苏二小姐可以问问众家姐妹,我说的可乃大话?这如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嘛!”这可是众人皆知的事啊!‘田鸡’说的颇为理直气壮。
“‘田鸡’,你有胆再说一遍!”苏菀毓气得只因被苏菀绣拉住,才没有冲过去。她‘田鸡’算什么?不就是家中有位曾做过先皇乳母的祖母么?而除此之外,她爹也只捐了个笔录小官而已,再大的能耐倒是没有了。
“苏家妹妹怎能如此呢?我也只是...”田姬看苏家姐妹人多势众,便忽然作低伏小,这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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