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兄不必相送,告辞!”钱老爷面有愠色,携着钱君灏离了丁府。
丁老爷是何人,怎会听不出长子话中之意,自然也瞧出了钱老爷离开时有些不悦。
端着茶碗,训斥一旁的长子道:“佑轩,你是何意?钱老爷才帮了咱们,你这样恼怒他,有些不妥吧!”
“爹爹怎会如此想,我是瞧着灏哥儿似乎有些属意四喜,便想着能否撮合一番,若是能和钱家结亲,岂不更好?”丁佑轩低眉,一副全是好意的样子道。
“那灏哥儿可是钱府的嫡长孙,即便是娶也定要娶个嫡长孙,怎会轮到四喜?你这番好意,恐怕要让钱家觉得是咱们在羞辱他们。你呀你,做事就是如此不过脑子,莽撞行事!”丁老爷自然也瞧出了灏哥儿对四喜有些意思,但绝对不会将他们联系到一块,钱家不会同意,他更不会有此想法。
不知这长子是无心的,还是有意为之。
“此事以后莫要再提。”钱老爷怒斥道。
“是。”丁佑轩起身拱手应声后,便坐下继续与爹爹讨论起了霉变的大米之事,“爹爹,此次发霉的大米,您打算如何处置?”
“唉,这么些大米,真是可惜了。不过既然已经霉变,自然是不能售卖的,你跟佑瑜商量一番,找个地方处理掉。”丁老爷唉声叹气,心疼不已。
“这么些,扔掉真是太可惜了。上回运那批大米去霖甫家时,还是好好的。怎数日便发生了此事,想来定是有人疏忽了。”丁佑轩也是一阵叹息。
“此事日后再查,先把眼下之事给解决了。咱们下月有批大米要运到泉州,这可是咱们在去年新谈成的大客户,绝对不能有任何闪失,定要如期将大米送到。”丁老爷有些担忧,那个方老板必须马上谈成。
“你去命人将佑瑜给我叫回来。”丁老爷吩咐长子道。
丁佑轩心头一揪,为何爹爹就不能让他去办,还要让他去把二弟唤回来。为何爹爹就认定只有二弟才办的了,他就不行?
他可是丁府的长子,为何要屈居庶子之下。
丁佑轩神色自若,起身拱手行礼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