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狐疑,抬头瞧了瞧秋桃,总觉得她今日话多了些,似乎对于此事特别的感兴趣。
“我吃饱了,你将这些收拾了,顺便去看一下爹爹可有吃好?若是吃好了,便帮我去请他前来西暖阁。”四喜吩咐道。
秋桃应了一声,便收拾出去了。
四喜看了一眼出门的秋桃,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半晌后,夜色朦胧,星光稀疏;秋桃提着灯笼,在前头为丁佑瑜引路,两人朝着西暖阁而来。
一进屋,四喜便上前朝着爹爹行了个礼,然后冲着秋桃道:“你先出去,在外守着,不许旁人进来打扰。”
秋桃愣了一下,应了一声便行礼退下了。
四喜探头环顾了一下西暖阁外,见无旁人便将房门关上。
丁佑瑜见女儿如此小心谨慎,猜到四喜定是有重要之事要说,“四喜,你今日出府怎也没多带几个人?可是去查胭脂之事?下回出去记得带上些人。”
“嗯。”四喜无意回答爹爹的这些话,敷衍了一下后,便将今日之事告知了爹爹。
“什么?果真是你大伯父所为!”丁佑瑜满腔怒火,暴跳如雷道。
在外把风的秋桃,也被房内丁佑瑜的怒吼声惊到,悸颤了几下。
“爹爹,您小声些…”四喜蹙眉提醒道:“如今这事已经确认是大房所为,不管是大房内何人所为,定都是为了大伯父。眼下我们要思量的是,此事该如何告知祖父,还得让祖父相信,认可。”
“这有何思量的?直接去跟你祖父说便可!把芙春叫来,再把紫烟也给抓来。让她们作证,说出幕后的主谋。”丁佑瑜一张帅气的脸庞,现在已经气得快要扭曲了。
四喜拉着怒气冲冲的爹爹,到一张镂空雕花椅上坐下,“爹爹,您先莫要动气,如今此事已经明了,眼下咱们得想一个万全的办法才行。您可曾想过,即便咱们将芙春与紫烟带到祖父面前,若是大伯父一口咬定是咱们买通她们来诬陷他,那该如何辩解?既然他敢陷害爹爹,定是做了万全的准备的。”
丁佑瑜缄默,四喜分析的极是。若真是大哥所为,他怎会承认,到时若被反咬一口,那岂不是更为不妙。
“爹爹,我觉得此事追究谁的责任倒是其次,毕竟都是祖父的儿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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