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君灏交个朋友。
“奴婢还打听到,昨晚宴席上,老爷似乎不太愉快。奴婢听说,沈家的人想让老爷把一些重要的生意,交给大少爷多学习。”秋桃一面帮四喜梳头,一面道。
“哦?”四喜倒不觉得奇怪,这沈家人迟迟不肯离开,定是为了这点事,只是老爷不愉快,便是不赞成他们喽!
“那你可有打听到老爷可有说得。”四喜忙问。
秋桃摇了摇头,“老爷没有说什么,只是一整晚面色不太好看。”
只要老爷没有松口,旁人说什么都是无用的。老爷若是有意让长子继承家业,何必抛出“能者居之”这句话来。
“我爹爹可在蓬凝苑内?”四喜还是想先弄清楚胭脂一事,得让祖父知道爹爹是被冤枉的。
“在,这会儿估计还未起。”秋桃将一支碧玉簪插在四喜髻上后道。
四喜随即将发簪取下,“大太太刚过世,还是打扮的素一点,这些个饰件还是不带的好。”
秋桃点了点头,将碧玉簪收了起来。
四喜让秋桃留意着二少爷起床,直至用过早膳后来告知她。
“喜小姐,二少爷打算出门了。”秋桃跑着进屋,气喘吁吁的道。
“你去拦了他,让他来西暖阁。”四喜吩咐道。
秋桃愣了一下,还是应了一声跑了出去。
片刻后,丁佑瑜便来到了西暖阁。
脚刚踏入,便慈眉善目的问道:“四喜,你找爹爹有何事?”
“爹爹,我……”四喜欲言又止,有些吞吞吐吐起来,“我想跟爹爹要些银两,不过不是要给我自个花,我想去打点一下,顺便打听一下紫烟她们的事。”
“紫烟她们之事爹爹不是已经派人去查了么?相信很快便能有结果了。”丁佑瑜有些不解的看着四喜。
四喜却不以为然:“爹爹派人去查是一回事,女儿想替爹爹去查又是一回事,咱们兵分两路岂不更好?如今沈家与吕家在大伯父身后支持,爹爹还不该尽快把胭脂之事调查清楚,让祖父重新再信任爹爹,重用爹爹?”
丁佑瑜诧异,四喜怎看得如此透彻,这正是他昨晚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思忖之事。以往大哥有吕霖甫在背后支持,如今还多了个沈家。
他昨晚在宴席上极为难堪。
没再犹豫,立刻派人取了银两拿给了四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