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此次前来所谓何事?”自个生的女儿,怎么会不了解呢?
见娘亲直接开门见山,丁?馨也没再藏着掖着,急急地道:“娘亲定要帮我!”说着眼里噙着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二太太只是长长的叹了口气,没有作答。
丁?馨随即抹起了眼泪,抽泣着道:“我命苦,没像其她姐妹那般嫁得好夫婿。如今我落了难,你瞧我都回府这些时辰了,可有人来相迎或探望?若连自个的娘亲都不帮我,我还能去指望谁?”
二太太仍然是一阵叹息,继续沉默。
“当初爹爹非要把我嫁给那白映良,娘亲也是派人去调查过他的。知道他风流爱赌,不是个值得托付终身之人,可娘亲当时可有阻拦?爹爹当初还不是看中了白家的那几间酒楼,想着能方便自家,便牺牲了我!如今可好,自打公爹去世后,那白映良竟把家败成那样,如今仅剩的一家酒楼也快支撑不下去了。”丁?馨一面责怪,一面流着眼泪诉苦。
二太太自然也清楚这些,她当然希望自个的女儿能嫁个风光体面,又值得托付终身的夫君。
当初老爷定下这门亲后,并未有与她商量。她确有私下派人去调查了一下与女儿定亲之人,得知其品行不正,风流爱赌。她也有去找老爷,想尝试着把这门亲事给退了。只可惜没能为丁家生下个儿子,当时的二太太连个说话的权力都没有。
“唉,?馨,这都是命,你得认命。”二太太一脸的心疼,摇着头叹息道。
丁?馨激动的站了起来,愤愤的道:“为何要认命?我当初认命从了这门亲事,可如今呢?我落着什么好了?当初我夫家还未有败落时,谁不来占些个便宜?丁府里的人请客吃席,我夫家何时收过一文钱?如今我们落了难,他们那些个势利小人,谁真的出手相帮了?”
二太太听的连连叹气,直摇头,“那又如何?难道你能逼着旁人帮你不成?”
见娘亲这么说,丁?馨将眼泪擦净,坐到娘亲身边,面容渐露喜色,悄声道:“如今娘亲不是掌管了府内之事,难道还不能帮女儿一把?”
终于说到了正题上,这也是二太太自从听到女儿回府后,担忧之事。
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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