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
丁若琪听后百思不解,在自家房里管教个自己的丫鬟,这属平常之事。每个房头都有,大太太平日里是极少管这些琐事的。除非哪房的丫鬟婆子出了极大的差错才会扰到大太太,如若只是些小事平时都是各房自己管教责罚的。
“大祖母怎么还管起这事来了?她不是病了吗?不好生养病,管这闲事?”丁若琪蹙眉道。
包氏满面愁容,用手撑着额头:“不晓得她是何意,我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难道她想为她们母女做主?”
丁若琪也思忖着,慢慢坐下,半晌后才缓缓道:“娘亲,我们暂且先随了她去。这口恶气日后有的是时日出,万一弄巧成拙就不好了。”
包氏满腹疑惑,也觉得女儿说的在理,直点头同意。
这一大清早的被折腾了一大圈,弄得一肚子气,着实恼怒。要不是婆婆再三嘱咐她,在大太太重病期间要安分守己,她才不管那么多呢。
刚想到婆婆,就见夏红跑进来曲膝通禀道:“二少奶奶,三太太来了。”
“怎么刚想到她,她就跑来了,看来这人还真是不禁念叨。”包氏心里嘀咕道。
可还是带着丁若琪迎了出去。
只见院内一贵妇,头梳倾髻斜插嵌宝石金凤簪,身穿一件碧绿色镂金芙蓉镶银丝边际锻袄,外披银丝锻素镶毛斗篷,被一群丫鬟婆子簇拥着走来。
此人正是丁府的三太太姚氏,三太太为丁家生下两子两女。两女已经出嫁,两子:二少爷丁佑瑜和三少爷丁佑辰都已成亲各有院落。
今日之事三太太也已经知晓,一听婆子跟她禀告心里便惶惶不安。
这个二儿媳实在让她操碎了心,虽也算得金枝玉叶,但做事却粗枝大叶。可偏偏父家的身份在那摆着,重不得,轻了又怕其不得领悟,想想真是头疼。
包氏带着丁若琪上前行礼,“…婆婆怎得前来?”
三太太虽已快五十,但面容却不显老态,眼角虽有丝丝皱纹,但面色仍白皙柔滑。
见婆婆满面愁容,眉头紧蹙,包氏心知婆婆定是知道了今早之事。
“如玉啊,大太太病重,你怎能惹得她这么一大清早的费神呢?”三太太叹气道。
包氏听了心中略有不快,忙道:“只是个处罚丫鬟的小事,是大太太自个大惊小怪了。”
三太太一听面色更沉了,喘了口气,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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