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掉了下来。等他看清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啊!!”井下传来一声尖叫,然后整口井都在往外冒怨气,劳鹭觉得一冷,不由往后一退。
下一刻,精力窜出来了一个身影。一身湿透了的白衣,贴在身上,露出古铜色皮肤的颜色,湿漉漉的头发散乱着。
“十一……”劳鹭怯怯地说了一句,转身就想跑。却被拉住了衣服,动不了。
十一浑身散发着怨气,一手抚着还在冒血的额头。
“十一,我给你包包?”劳鹭可怜兮兮地被他拎着。
“嗯……”燕十一从鼻腔里发出了沉闷的声音,垮着脸,那神情,相当的不好。
“燕兄,劳姑娘?”陆听焘正好和那絮儿还行那博识一起进来,一见此情景,不由大惊。
“二少爷,可否让人送来干净的衣物,再烧掉洗澡水来?”燕十一黑着脸说。
陆听焘和那絮儿对视一眼,觉得此时绝对不是打扰燕十一的好时候,一起点头,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扛上那博识,出了院子。
“给我上药!”燕十一喝了一声,松开手,进了房间。
劳鹭急忙跟过去。完了完了,十一第一次这么生气……太可怕了……嗯……挺好看的。
劳鹭好歹是一个医科大学的大学生,包扎起来还是很专业的。拿布巾轻轻拭干他的脸,撒上金疮药,然后用白色的长条布轻轻给他包好,再将撩开的刘海放下去。
“十一。”劳鹭严肃道。
“嗯?”他抬头看着她,闷闷地回了一声。
“实际上,你就算包着头,还是很好看!”劳鹭严肃道。
燕十一刚刚喝道嘴里的驱寒茶,一口便喷了出来。这丫头生活的地方到底是什么样的,怎么可以一脸严肃,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样调戏男子的话!
送衣服和热水的小厮来了,将澡盆准备好,燕十一伸手试了试水温,正好。
“你还不走,打算看我洗澡?”燕十一准备调戏回来。
可是他错了,只见劳鹭眼睛微微发亮,点头如捣蒜,一脸垂涎,“十一,你从来不让我看的……这次……”
燕十一扶额,一把把她推了出去,“当然还是不行!”
确定把门窗都锁好之后,燕十一略微放心了一些,慢慢脱下自己的衣衫,等他把亵衣褪去的时候,腰测古铜色的皮肤上面有一个鸡蛋大的红斑。
他鬼魅一笑,伸出手指戳了戳那个位置,低声问道:“你是怎么忍受这样一个女人的?”
那块红斑发出红光,阵阵灼热起来,好像快要沸腾了……
“别闹。”十一慢慢躺进了澡盆,舒服地呻吟了一声,“放心,我对这样的女人没兴趣。你再闹,我说不定会做什么你不想看到的事情……”
那块红斑一下子安静下来……
毫不知情的劳鹭郁闷地撑着脑袋,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面。
那絮儿和小博识来了。
“絮儿,你看过二少爷洗澡吗?”劳鹭忧郁地问道。
那絮儿红到了耳根子,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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