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脸,继续道:“以后这样的话不能再说了,回去睡吧,第一组先巡逻。”
燕十一和劳鹭已经隐藏到了树上,看到刚刚大师兄的眼神和气魄,不像是那种谄媚的人,难道他在假装什么?
等他们走远了,燕十一带着劳鹭下树,灌题山极大,他们找了一间没人的房子,躲了进去。
“十一,听刚刚那个大师兄说的,云顶一派里面好像已经出问题了。”
燕十一缓缓点头,看着她,脸上有很多忧色。
“十一,我一定可以找到那父眼的。”劳鹭说着去拉十一的手。
燕十一忽然觉得劳鹭的袖子上有些湿润,举起来一看,上面好像有一块痕迹。
“这个……?”劳鹭看着自己的袖子,实际上是云顶一派的外衣,袖子上有一块形状非常奇怪的痕迹,一点都不像是不小心沾上的。
“好像是喂那絮儿吃饭的时候沾上的。”劳鹭回忆着,想起那絮儿那是一边吞饭,一手好像抓着了自己的袖子,不过当时也没有在意,因为有些太过紧张了。
“这痕迹很奇怪。”燕十一将劳鹭脱下来的外套展平,放到了床上,对着袖子仔细地看了起来。
“鹭子,你觉得这像什么?”他问道。
劳鹭看了看,这图案像是几根枯树枝,有些纵横交错,但是仔细一看,又觉得有些规律可循。
她摇头,“看不出来,但是应该是那絮儿留给我们的信号。”
燕十一闻言,起身走向房间里的书桌,从那里翻找了一下,找到了笔墨和砚。
“我们把这个图案临摹下来,估计只是一部分,所以我们看不懂,还要再去一次。”燕十一说着,从腰间拿出水袋,往砚台里倒了些水,开始磨墨。
“我来。”劳鹭伸手接过砚台和墨块,细细研磨起来。“我们还能再下去吗?估计过不了多久,被我们打晕的那三个人就会被发现消失了,很可能就被他们知道灌题山已经混了人进来。”
燕十一点头,拿笔蘸墨,在一块白色的布上面细细临摹起来,“要赶在他们发现之前再去一次,鹭子待会儿你呆在这里。”他说着抬眼看着劳鹭,嘴角微微一扬,“不要打算再用清嗓子的那种方式答应我。”
劳鹭默默地别过脸看屋顶,不情愿地点头。嘴中喃喃,“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心中再暗道:“我不是君子。”
话语间,燕十一已经临摹了两份,将一份交给劳鹭,另一份自己收好。
“我走了,你躲好。”话语刚落,便出了屋子带上门,脚尖点地,一跃消失了。
劳鹭将画藏进衣襟了,摸了摸怀里的宫天镜,又伸手轻轻抚了抚锁骨上的尸花,“你要争气一点啊,千万不要让我稍微用一下灵力就死了。”
说罢,默念心诀,将宫天镜的灵力引入了自己体内,转指画了一道“隐”符,微微提着灵力,转身一跃,朝着燕十一离开的方向跃去。
一开始还有些担心,但是赶了一段路之后,锁骨处也没有感觉什么异样,胆子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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