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都塌了,还是这个小屁孩把我从书堆里刨出来的。”
蓝蓝说着,恶趣味地去挠炎灰的肚子。小肉体就扭来扭去地躲,脸上的小表情一抽一笑又是一抽的,煞是好玩。
劳鹭和燕十一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有山有树有水,若是来个地动山摇,恐怕就要从泥里爬出来了,两人默默对视一眼,决定还是“入乡随俗”。
劳鹭看到了十一肩膀上的口水迹,奇怪地问道:“十一,衣服怎么湿了?”
十一嗤笑,“小屁孩流口水。”
“你也抱这个小屁孩了呀?”劳鹭伸手戳了戳炎灰肉乎乎的小脚丫,“他可真像个水龙头。”
十一转过头去忍笑,蓝蓝默默抬头看天,被冤枉的炎灰浑然不觉,睡得很香。
柜神慢吞吞地从湖里升了起来,手里拿着一个竹简。
“我记得以前就是在这本书上面看到的那父眼。”他打开竹简,仔细地看了起来。
劳鹭也好奇地凑上去看,可是上面的字实在是太奇形怪状,一个都没有看懂。
“十一,看得懂吗?”她用手肘捅了捅十一。
燕十一摇头――不懂。
“就是这里!”柜神指着其中一小段文字道:“这里记载,那父死前将自己的右眼交给了当时生活在灌题山上面的人类。那父眼就种在了那人的右眼里,代代相传,好像是那氏一族。”
“可是灌题山已经消失了呀。”劳鹭道。
柜神将竹简放在旁边的石台上,捋着胡须摇头,“按照你们刚才的叙述,灌题山绝对没有消失。”
“可是我们明明去灌题山的位置看过,是真的没有了。”
“很可能是用了某种障眼法,你们再去好好查查吧。”柜神掐指一算,道,“那父眼就在那氏一族手里,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很可能是别的人也觊觎那父眼,或者便是那氏一族自己躲了起来。”
“鹭子,还记得那个船工说的,听到海上有女子的哭声吗?”燕十一忽然想起来了什么,道。
劳鹭用力点头。
“鹭子,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柜神前辈说的不错,灌题山的消失只是一种最简单的障眼法。我们再去一趟那里。”
柜神从怀里拿出来了另一只纸蝶,道:“你们拿去用吧,有什么事情,它会飞来告诉我的。”
“你们等等。”柜神说着,将纸蝶交给蓝蓝,慢吞吞地起身,往湖里走去。
劳鹭用百分之两百的耐心,终于等来了慢吞吞升出水面的柜神。
“柜神……前辈……”劳鹭有气无力地喊道。
柜神不以为意,“年轻人做事要沉稳有耐心,你看十一小兄弟,做的就很好。”柜神赞许道。
劳鹭瘪了瘪嘴巴,默默受教。
“这个是压制尸花的药,只有一颗,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不要用。”柜神将一个纯白色的小瓷瓶交给劳鹭。
是救命的药,劳鹭眼前一亮,马上藏好,柜神在她心中的形象一下子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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