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老大和燕老六闻言,一脸委屈地看着燕十一――十一,管管你家媳妇,怎么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呢,我们就是好男人的么。
燕十一一手拉住劳鹭,一手扶额。
鹭子就是这样的,上次清水楼的厨房大婶哭诉说丈夫好赌还打人,被劳鹭听到了,直接拉着大婶,冲到了赌馆,把大婶的丈夫扔到了大街上,对着脸一顿打,打完后顺手掏了自己的钱袋给大婶,让她带丈夫去看病,并且告诉她丈夫,如果还敢赌博家暴,就阉了他。
这件事情把大婶的丈夫吓得,还真不敢赌钱打老婆了,专心干活挣钱。就昨天,厨房大婶还拿了鸡蛋来谢劳鹭呢。
这件事情发生,燕十一也挺高兴,劳鹭掏他钱袋的时候那个顺手,让他觉得亲近了。
树下的卢员外可不知道树上有个打了鸡血一样的女人要打他。
“阿芙,你跟我回卢家吧,我给你名分,再把恒儿迁回祖坟,我好好地补偿你们。”卢员外又要伸手去拉柳阿婆。
“我不稀罕什么名分,恒儿是老爷夫人的儿子,永远姓柳。”柳阿婆愤怒之极,推了卢员外一把,卢员外一个不稳倒了下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阿芙,你真的不肯原谅我?”卢员外觉得自己摔伤了,吃痛,不过心里也不好受,亏欠柳阿芙和恒儿的,一辈子都还不清。
“原谅你?”柳阿婆的声音有些变化,音调上扬,变得古怪。这引起了燕老大他们的注意,燕老大朝燕老六示意,密切注意下面的事情。
“你是不是应该先问问老爷夫人会不会原谅你,恒儿会不会原谅你?”柳阿婆说着突然往卢员外身上扑。
劳鹭再激动也感觉到了不对劲,燕老大和燕老六已经冲了过去,拦住了柳阿婆。等劳鹭也下树过去的时候,看到柳阿婆在不住地反抗挣扎,手里拿着一把剔骨尖刀,朝卢员外挥舞。
“你们放开,我要杀了他,杀了他,用他的血来祭奠柳家的亡灵。”
燕老大见柳阿婆实在是太激动了,便伸手点了她的穴道,交给劳鹭搀扶。劳鹭搀扶归搀扶,却一直没有忘记瞪卢员外,一直瞪,一直瞪,企图用锐利的目光教训他。
“卢员外,您先起来,跟我们回清水楼?”燕老大伸手搀扶卢员外,卢员外此时觉得自己身心俱疲,点头答应了。
众人等了一会儿,燕十一便赶着马车过来了。劳鹭安置好柳阿婆之后,坐到了燕十一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功不错。”然后伸手揉眼睛,刚刚瞪得太厉害了。
燕十一听了心里高兴,驾车也勤快些。
马车里的燕老大和燕老六对视摇头,要知道,他们的小十一,平时最懒,打死不肯驾车。
……
到了清水楼,劳鹭将还在昏睡的柳阿婆扶到了自己的房间。
院子里,卢员外坐在石桌前,一手扶额,一副劳累的样子。
“卢员外,请问您有什么想要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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