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劳鹭真的是个神棍,什么荒诞的事情都敢说,什么魂不魂,鬼不鬼的……
燕老大和燕老六也听得紧锁眉头,对视一眼――不信。
“呵呵,只是一个传说而已,听着玩玩么?”劳鹭尴尬地笑了一声,挠了挠头。“知道孟州什么时候死过很多人吗?还是死于非命那种?”劳鹭觉得自己可能已经知道一些事情了,要求证一下。
“这个要问一下这里的县令。”燕老大起身,“老六,你去一下大牢,老二和老三在那里,去寻一下,看有什么消息。”
燕老六闻言起身一翻,从墙头跳了出去。
“我们现在去一下县令那里。”
劳鹭原本以为要翻墙出去了,没想到燕老大正儿八经地开了门,走了出去。这样一个正常人出门的方式,劳鹭看着觉得怪,忽然发现这是两天来,第一次见这群黑袍人走门啊。
……
到了县衙,劳鹭一问,县令脸上先是一惊,然后露出难色,一脸隐讳。
“那就是有了。快说一下吧,很重要的。”劳鹭觉得这个县令挺老实,不像是个做官的人应该有的老实,都老实得木讷了。
只见县令怯怯地抬眼看了一眼燕老大和燕十一,燕老大配合地给了一个眼刀,示意自己已经不耐烦了,快说。
县令脸上露出了悲切的神色,缓缓道:“要说这样的事情,的确有一件,这是下官造的孽啊。”悔恨到不行的表情。
“快说。”燕十一觉得不耐烦了,这老头真烦人。
“当年从外港驶了一艘破船过来,上面挂了黑布。”县令道,“船上系黑布,这证明是艘强盗船。孟州的百姓生活富足,的确有些富余的东西,被强盗盯上也是正常的。当年我听说了这件事情,就带着所有的衙差和一百名民间兵,去围剿。”
县令说着,脸上的表情愈发悲切了,“谁知道船上的人拼死抵抗,临了,全部死了。那时候才发现只是一艘很大的渔船,上面是渔夫和妇孺。”
“死的很怨。”劳鹭心说,满足条件。“没有好好安葬吧?”
县令闻言,脸上露出了震惊的神色,有些支支吾吾,“的确没葬,当时民间的兵原本是保卫家园诛杀强盗,后来成了杀人犯。下官实在不忍这些义士受牢狱之苦,所以私自把船,连同尸体烧了。”县令说得,小小的眼睛都垂泪了,看上去真诚地让人感动。
“下官知道这件事情迟早会被人发现的,有什么罪责就由我来承担。”老泪纵横啊。
“做官的就是会说话,三下就把事情和自己撇清了,好落了个好名头。”劳鹭用胳膊捅了捅站在旁边的燕十一,原本还以为是个木讷的官呢,原来贼精。
劳鹭此话一出,在场的人,脸都黑了,县令黑得最厉害。
燕十一抚额角,“就算知道也不要说出来嘛,弄得县令多尴尬。”燕十一用目光严厉地谴责劳鹭,转头用自己最温和的声音安抚县令,“县太爷啊,你不要建议,她有个缺点,不会绕弯,只会说真话。有得罪之处,请多多包含。”
县令的脸又黑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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