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眼捂上了耳朵,等待那尖锐的一声。
一段时间后,声音没有如约地出现,睁眼看到无病导员已经把标本放回了架子上。
“还有没有干完的活吗?我帮你。”他转头微笑道。
哀家脑子里马上响起了一个声音,有阴谋,绝对有阴谋,忍不住用警惕的目光注视他。
无病导员果然额角又是一抽,默默地开始整理起标本架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反正也是他自愿出现帮忙干活的,哀家也没有感受到什么罪恶感,直接将这些活丢给他了,提着一桶清水,拿着一块抹布往里面的标本陈列室去了。
灯一开,正中央的仇直接撞入了眼帘,他没有丝毫变化,在那里静静地对着我,不肯睁眼,没有表情。
我一点点地开始擦拭玻璃缸,十多天里果然积了一些灰。
当时的我并不知道,在我思绪复杂地擦拭着仇的玻璃缸时,无病导员正倚在门口,思绪复杂地看着我,不过这已经是后话了。
整理完陈列室,无病导员已经依靠在解剖室的办公桌上面了,抬头看着窗外,一缕阳光正好照拂在他的侧脸,嗯……这是一幅很妖孽的景象。
“导员,你怎么过来了?”把手套解下了,倒在椅子上歇着,问道。
“不要叫我导员了,我只是军训时的临时导员,现在就是一个学生。”无病也不回头,懒散地回答道。
“那叫什么?”难道直接叫无病吗?
“就叫无病吧,看你很喜欢的样子。”无病突然转头,微笑着看过了。
“咳咳咳……”本来在喝水,被他突如其来的笑容给震慑到了,直接呛水。
无病一步跨了过来,举手就往我后背拍了几下,脸上的表情很温暖。
这种情况下,我也不知道到底要不要继续咳嗽下去了,只好忍着,让他自己走开。
还是因为读心术吗,他的脸色僵了僵,继续倚在了桌子上。
“无病,以后不要对我用读心术行吗?”哀家觉得这是自己神情非常严肃地一次请求,这样动不动就被窥探到心里的想法,实在是太难受了。
无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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