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可见,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黎里,加把劲,有救了!”我欣喜地回头,想要看看这活灯笼追到哪里了。
呵――那哪里还是黎里,一张惨白的脸,上面两团鲜红的胭脂,扎着两团发包,一件泛白的红色花袄――一个扎纸人,烧给死人的那种。那个活灯笼正握在纸人的手里,而哀家正死死地抓着纸人的胳膊,很细。
“啊――”哀家忍不住一声尖叫,甩开纸人的胳膊,就想要逃跑,然后很狗血的桥段出现了,甩的太用力,我华丽丽地摔了出去,重重地砸在地上,把自己砸得七荤八素的,手里的匕首也摔了出去,掉在了很远的地方。
接着“啊――”我听到很远的地方,传来了黎里的一声尖叫,她肯定也是发现了。
我身边的纸人像是在展示自己的本领一般,将脑袋旋转了三百六十度,那画上去的嘴还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赶忙手一撑地,站了起来,可是还没有等身体站直,纸人将灯笼一下子朝我抡了过来,重心不稳,躲闪不及,一下实实地砸在我的左肩胛骨上面。
一个纸人抡的纸灯笼,砸到身上就感觉被一块五十斤的实心铁块砸了一样,我当场就眼前发黑,肩膀好像被压断了一样疼,身体瘫软下去……在失去意识之前,看到纸人又抡起了灯笼,如果再来一下,就可以去见奶奶和好婆婆了……
。。。。。。
一阵刺鼻的消毒药水味充斥着鼻腔,睁眼,有些模糊,片刻之后,雪白的墙壁映入眼眸。
医院?
试着动一下身体,剧痛的感觉传满了全身,疼得大脑都木了一下,眼前再次出现雪花白。
轻轻地转动脖子,只见劳娅、福耀和周梦都在身边,看上去很疲惫睡着了,眼皮还不停地跳动,很不安稳。
“老母鸭,酷姐,福耀哥哥……”只是轻轻地呼喊,好像耗掉了很多力气,累得我直喘气,又喘不动气。
他们睡得不安稳,一下子便惊醒了。福耀去喊了医生,劳娅眼睛含泪地看着我,想要拉一下我的手却好像不敢碰我。周梦,虽然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却如同劳娅一样,有些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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