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么多年过去了,濮阳涧都无十足的把握收复蛮荒,因此,殿下,你自己要小心,别看呼延庭现在这个样子,其实,他是个很可怕的人。”
澹台明拂凝重的点点头,说道:“盛名之下无虚士,多谢苏爷爷指点,不然,我还以为他还算是个好人。”想起刚刚和呼延庭的对话,明拂全身溢出了冷汗。
苏?c嗤笑了一声,冷冷说道:“只怕一只狗都比呼延庭还要善良百倍。”
正说话间,两个奴隶来到了场上,两人不仅用手铐、脚铐束缚着手脚外,脖子上也用铁链束缚着,一个蛮荒人用链子牵着两人来到场上,牵着两人的人就好似牵一条狗一般,丝毫不理会两人身上的重负,两人被拉得佝偻着身躯,来到场中,牵两人来的蛮荒人用蛮语对着两人说了几句话,被拴着的两人也用蛮语说了几句,那个蛮荒人就把两人身上的所有镣铐都打开,两人都是蓬头垢面的,身上的衣服到还是很干净,想是赤身裸体的怕吓到明川他们,特意给两人穿上的。
两人没了镣铐的束缚,都伸展了手脚,活动了下筋骨,戒备的看着对方。两人的身高都差不多,只是一人很胖,一人很瘦。两人就这样对峙了几秒,坐在澹台明拂对面的蛮荒人用蛮语大叫着,两人就扑到了一起,他们的手法极其简单,两人都互相抓着对方的肩膀,脚下也像糖一般扭在了一起,就这样僵持了几分钟,瘦的那人低吼了一声,不再抓着对方的肩膀,身子似蛇一般轻轻向下滑动着,抱住胖的那人的腰部,只是胖的那人下盘极稳,似那山岳一般丝毫不动,瘦的那人使劲搂着胖的人的腰部,脚勾住胖的人的后跟但奈何体重的悬殊,瘦的那人憋红了脸也未撼动胖的人丝毫,那胖的人许是不耐烦了,吼了一声,一把将那瘦子高高举起,重重的摔在地上,那瘦的人蜷缩着身子,口吐鲜血,抽搐了几下,便没气了,胖的人高举着双手,大声叫着。
那些蛮荒人看着这血腥的场面,发出震耳的欢呼声,大口喝着酒,用手撕着肉吃,呼延庭看着这一幕,只简单的用蛮语说了几句,胖的人一脸喜色的退了下去。只是那瘦的人睁着双眼,嘴角流着还在冒着热气的鲜血。澹台明拂再看着蛮荒人吃生肉,还咀嚼得津津有味,动物的鲜血顺着蛮荒人的嘴角流下,很是触目惊心。
澹台明拂何曾看过如此血腥的场面,直愈想吐,最后还是忍不住跑离了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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