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秋儿娘,便让婆子去请了秋儿出来,秋儿一身新娘装红衣裳,头上盖着盖头由婆子扶着慢步走了过来,老二走过去接了那婆子递过来的红绸。
老大听着秋儿娘的话,话是这么个理,但说真了,他们这是瞧着他屋里没爹娘,硬的要求着,老二没个准头,别人说啥都应着。
这牵了红绸便是拜堂了,秋儿被婆子扶着,红盖头挡住了她的视线,瞧不清老二是啥表情,随后喊礼的人便站在边上扯开了嗓子,第一拜便是拜高堂。
等拜完堂,在大伙的注视下,老二抱着秋儿上了花轿,秋儿这被老二抱着,那心里可是喜滋滋的,越发的喜欢老二这般有力的劲。
新娘上了轿子,这就差不多了,秋儿爹娘万般舍不得自个闺女,站在门口瞧着老二道。
“俺闺女可就交给你了,万不能让她受了委屈!”秋儿娘说着眼眶就红了,生怕秋儿跟了这赵老二吃了苦头。地儿虽说离的不算太远,来回一趟一个上午也就过去了。
老二点了点头,道。“爹娘,你们放心,俺会好好对秋儿!”
“那就行了,时候不早了,赶紧的走罢!”秋儿爹说着,扬了扬手,老二上了马,便回去了。
等迎亲队伍一路回来,那多少人瞧上了热闹,搁镇上这块,瞧着老二眼熟的很,好些跟他一块忙活过的人,打眼便瞧了出来。
他们也晓得这赵老二屋里先前娶了个媳妇,这会子咋又娶了?瞧着这般行头也气派,真是发了家人都不一样了。
村里还是头一回有人这般成亲这般大气,挨家挨户请了不说,吃的零嘴儿都是好的,那请了的人哪有不来的,有的吃能不来吗?
不说这赵家村,就是搁方圆十里的村子,也是难得遇上一回。不晓得这赵老二走了啥狗屎运,娶上了大户人家的闺女,这办的热热闹闹不说,那大户人家的闺女长的摸样也好,这等好事谁不羡慕的紧!
想归想,但这事儿说起来,不少瞧着陈春花好的,也忍不住扯道啥,陈春花嫁过来时,那赵老二屋里穷的啥都没有,哪有今儿这般过活的好。
这些话自然不能说道出来,若是说了,得惹嫌,也紧不着他们屋里。
瞧着陈春花就搁桌上坐着吃零嘴儿,几个妇人瞧了她好几遍。在一边细声道。“你说这陈春花咋瞧着点儿都不难受呢?”
其他的妇人一听,道。“啥难受,人家这大好日子的,你让人家折腾给你看呢?”
“难受总归是有的,人嫁处了大半年多,忙活屋里铺子,修屋子,别的不说,光是这点儿都得说声好,倒是这赵老二就给娶上了,虽说没啥,也正儿八经的很,但这陈春花的确是瞧着可怜的紧!”
几个妇人在边上说道,陈春花那里能听不见,听了这些话,忍不住嘴角一勾,她难受做啥?要难受也难受过了,若是侨情的还能坐在这儿呢?
等快到响午那会,老二便迎亲回来了,进了村里,那吹着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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