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嘟嚷道。“大哥,你说咋有狗子婶这般人?”像狗子婶那般人,便是你好她不好,你不好她还是不好,为啥?只有大伙都不好她一个人好,那才叫真的好!
与这种人说话做事那是费力的很,叫啥,自讨苦吃,自找麻烦!狗子婶也逗人的很,她自个咋就没点儿羞耻呢?
这也是陈春花想了许久也没想明,狗子婶到底图个啥,你说你咋闹藤还不多一样,越闹越没脸面了!
老大瞧着媳妇这般,将她抱着搁腿上坐着,道。“媳妇,咋呢,还想着那事?”
陈春花瞧了瞧老大,将头一扭,不乐意道。“不然呢?”
“想啥,狗子婶就那般人,若是相处不过就别相处,俺们也省的,这狗子婶她来了这回,下回怕是也不敢来了!”
陈春花听了这话,暗叹一口气,心想,这想安安稳稳过个踏实日子怕是不成了,她想着这事就烦心,大壮的事儿赖谁?还不都是赖他自个,还真以为做贼子吃香的喝辣的?
想了一会,陈春花从老大腿上下来,进厨房打了热水洗脸洗脚。老大和老三瞧着媳妇烦心的摸样,也不去跟她说道啥,这越是说多了,心里越是烦躁。
他们三兄弟以往搁村子也就这般过来了,狗子婶在外边说道了多少,他们心里清实的很,觉着没啥,自个过自个的日子踏踏实实得很。
这晚上老大和老三没折腾她,瞧着她心情不好,抱着她便睡了。
陈春花瞧着身边的两个男人,其实这不说也说,为啥?村里好些妇人瞧见她了也不说话,打从她身边过,也稀奇的瞧上两眼,原本是觉着没啥,后来才晓得,这村子里,就她一户人家是兄弟共妻的。
她也没多想,共妻咋了?共妻就不是人了?这人心都是肉长的,有点眼神的人都能瞧得出,啥人好处啥人不好处。
陈春花在心里是这么安慰着自个,说不介怀,心里又有那么一丁点儿的难受,但这一丁点儿的难受,也被老大三个给抚平了,他们三的确是好的,刚开始那一阵相处起来,她也别扭,但事儿都这般了,以她也无力改变不是,不能等别人来适应她,她得先适应别人!
想了大半宿陈春花迷迷糊糊的睡了,因着心情不好的,睡的也不踏实。
村里人瞧着赵老大屋里这媳妇是不得了,赚的了钱,下得了田,种的了庄稼,糊得了口。
这知情的,自然觉着好,这不知情的,倒是觉着这媳妇不守妇道的很,你一个妇道人家,成天往外头跑是成啥样了,这些话儿搁村里没少说道,若不是陈春花不常在屋里听不到,这若是听了,非得笑的肚子疼。
为啥笑?就为了他们那些闲的没事干,专说别人屋里咋样咋样!
昨儿忙活完田里,插完了秧,陈春花清早起来,便去田里瞧了瞧。这昨儿插的秧苗,清早这阵抬了头,瞧着是能好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