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陈春花躺在炕头上欲哭无泪,她就不该心软,这一发便不可收拾。
昨儿夜里,老三有了第一回,第二回还不够,折腾到大半夜,她实在受不住了,老三才停了下来。
“媳妇,来吃点,刚做好的面疙瘩!”老三晓得昨儿媳妇是累着了,一大早便起手和面,做了面疙瘩,里面敲了个鸡蛋。
陈春花瞪了一眼老三,谁说老三憨厚缅甸?昨晚上可不就是坑了她呢?想着心里就来气,道。“三哥,今儿你去隔壁屋里睡!”
老三当是没听着这话一般,笑着坐到了炕头上,放上小木桌子,将碗搁在上面,道。“面疙瘩还烫着,俺去打水给你洗把脸!”
陈春花看老三这样,有好气又好笑,瞧着这碗热腾腾的面疙瘩,心里倒也满足的很。
吃过早饭,陈春花下了炕,忍着一身的腰酸背痛,挪到院子里坐着。这老大回来吃了早饭便出去了,没说去做啥。
“哟,在屋里呢,这铺子可是不要忙活?”大婶子手里挎着篮子,打陈春花屋门前过,瞧着她在院子里坐着,便进了院子。
陈春花朝她点了点头,一点儿都不想起身,拍了拍身边的凳子,道。“大婶子,来坐!”
大婶子也没客气,进院子坐了下来,道。“哎哟,瞧着这张小脸,红润的很!”
陈春花被她这么一说,自然想到了昨日夜里。拍了拍脸颊,道。“今儿日头好,这坐了一会子,就晒的脸热了。”
“你这也是气色好了。开年那会,俺瞧着你脸色就不好,到底是做了生意的人,日子是越过越好,这院子修的也气派,比起俺屋里,可是宽敞了不少!”
“哪里啊,这就是搁宽了些,俺瞧着你那屋,可是好的很!”这大婶子说话两个意思。也不好跟她扯道啥。
大婶子站起身在院子里瞧了瞧。道。“春花啊。俺瞧着你屋里那几块地种的薯瓜长的好,这盖土也是不一样,那是咋整的?”这事儿刚开始还没瞧见。后来不晓得哪个说了,她去地里瞧了瞧,是不一样,想着这陈春花又会做豆腐,薯瓜粉啥的,定是有啥好法子。
陈春花被问及这个,想了想,道。“没啥,这不是上回俺屋里修房呢,刨了这块地儿的草。没地儿搁,就给烧了,看那烧出来的土灰,想着便拿去填土了!”
大婶子听她这么说了,想想也是。“得,俺这时空得回去做响午饭了,你若是有空,上俺屋里来走走,这地里也没啥忙活的,俺们也唠唠!”
“成,大婶子慢走!”
等大婶子走了,陈春花这才起手锤了锤腰杆。她上大婶子屋里?去她屋里干啥,能唠些啥!
这大婶子那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谁屋里有好事就来了,没啥好事,她是瞧都不会来瞧上一眼,这话还是二婶子给她说道的,也都是这么理!
老三见着水烧好了,出来瞧了瞧,道。“媳妇,刚那会谁来了?”
“大婶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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