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是咋熬的?”
“三碗熬作一碗!”说着,将鸡递给了老三,老三也不拖沓,进厨房磨了刀,扯了鸡脖子上的毛,便动刀下去。
陈春花瞧着,喊道。“等会!”说完,将桌上吃完豆花的碗用水洗了洗,接着便往里边装了少量的清水,又加了些粗沫子,道。“那鸡血可别浪费了!”
老三也没说话,听了陈春花的话,杀了鸡,将鸡血流进了碗里。
鸡血挺好吃的,这鸡长的壮实,估摸着有三斤多。
“大哥,把这豆花给吃了,要是再搁一会冷透了可不好吃!”
晚饭很丰盛,腌菜炒鸡血,蘑菇红枣炖鸡,小炒豆芽,还有红烧豆腐。这阵子过来,是吃的极好的一顿。
吃过晚饭,陈春花瞧着面前一碗黑乎乎的汤药,围着这味道,心里涌起的苦涩挥之不去,苦着脸看向老大道。“大哥,俺能不能不喝?”
“不成,这药得喝,喝了你身体才能好!”老大对陈春花那可怜兮兮的表情无动于衷,面无表情道。
老三倒是看陈春花这般心里软的很,低声道。“媳妇,你憋着一口气快快的将它喝了,俺给你买了蜜枣呢!”还没做晚饭那会,老三晓得媳妇要喝药,便去前面那条街的铺子买了些蜜枣回来。
陈春花也不是小孩子,就是烦闷这药的苦味,想了想,心里一横,端起药碗,憋着一口气将它喝了个一干二净,随着呼了一口气,嘴里那苦涩的滋味简直是折磨人,老三见此,赶紧喂了她一颗蜜枣。
吃了蜜枣嘴里的苦味还是没有除掉,只得漱了好几次清水,这才好受些。
喝了药,陈春花擦洗了身子早早的上炕头睡了,老大和老三被秋菊喊去隔壁屋里给二柱子翻身。
二柱子这在炕头上躺久了后背那块的伤硬是没怎么好,这动作也是轻柔了,给他翻了声,揭开衣服一看,那后背上的伤口又裂开了,还流了脓血。
“二柱啊,忍着点,俺这就给你擦点药!”秋菊瞧着这伤口,赶忙打湿了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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