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瞧着,走向了前,看着躺着二柱子问道。“二柱子,俺二哥呢?他咋没回来,你们出了啥事了?”
二柱子闭着眼睛,嘴里直哼哼,也不晓得有没有听到老三的话。郎中瞧了一眼老三,道。“他这会子可没法开口!”
“郎中,他咋样了?”
“能咋样,浑身上下没块好地儿,若是今儿待不住,可得去县城里边看看了,俺这也是有心无力!”郎中叹了一口气,端着水盆去换了水。
秋菊听了这话,趴在边上嚎嚎大哭。“可怜见的,是哪个这般狠心,将俺男人打成这样,杀千刀的呢....”
看秋菊哭成这样,陈春花也泪流满面,伸手拉起了秋菊,道。“秋菊,别哭了呢,这二柱子可得好的!”
秋菊哪里能听得进去,这哭了好半响,才止住哭声,哑着喉咙道。“老三哥,麻烦你给回村里一趟,将这事儿告诉俺大哥大嫂。”
老三闷声的点了点头,便离开了药铺。陈春花扶着秋菊,也不说话,瞧着郎中给二柱子清洗。
等老三往村里来回一趟,这都快到大半夜了。郎中也没敢去歇着,叫了秋菊和陈春花将二柱子移到了里屋炕头上。
老三回村里去了大柱子屋里,屋里就阿莲嫂子和两个娃儿在,给她说了后,便取隔壁村寻了大柱子,这才来的晚了些。
大柱子一听二柱子出事儿了,赶忙给东家说了声就随着老三一道来了镇上。
大柱子和老三来了后,郎中打着哈欠便去隔壁屋睡着,陈春花和秋菊挨着一块坐着,脑袋瓜子一点一点的打瞌睡。
大柱子撑着睡意,瞧着被打的一脸青肿的二柱子,这身上的伤到是没见着。
老三看陈春花都睡了,赶忙脱了身上厚实的外套搭在她身上,这么一动作倒是惊醒了陈春花,看老三将衣裳搭在自个身上,揉了揉酸痛的双眼,细声道。“三哥,你快给穿上,若是着了凉可不好。”
看陈春花醒了,老三便听了陈春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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