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春花笑了笑,拿起炕头上小桌子上边的针线忙活了起来。这段时间来生意不温不火,想着太空闲了,便让老三教了她一些针线活,现儿手里拿着的便是她起手做的荷包。
秋菊看着那歪曲的针线,不觉的捂着嘴笑了起来,道。“大嫂子,这针线做不来可别做了。”
“咋的,嫌弃俺的手艺呢!”陈春花听秋菊埋汰自个,也不介。
“俺咋是嫌弃呢,大嫂子能做生意比起哪个都强,这针线活儿做得做不得没啥要紧!”秋菊是打心眼里羡慕陈春花,也不说是她嫁的不好,二柱子对她也好,就是这两年在村里遭了不少闲话,这不,就跟着上了镇。
在镇上来了这么一阵,也没个说话的人,跟陈春花熟道后,也想着没事就来走走。
陈春花哪能听不明白秋菊的意思,虽说她这针线活做的不像样,但好歹也是她的心意不是,刚开始是这般,往后了说不准。这做针线就像做人,做生意一样儿的道理,急不得!
“大嫂子,你说这俺男人和老二哥咋还没回来?”
“不晓得,俺托人去打听了,说是忙活完就给撤走了,倒是不晓得咋现儿还不回。”陈春花也着急呢。
老大到县城的地儿已经是响午饭过后,还是赶的牛车,问了好几个人才到了老二忙活的地方。
那地儿的人都撤走了,问了那领事的人也没问出个名堂。
老大没打听到自然不回去,给赶车的人说了声,让他带话回去给自个媳妇后,便接着去打听。
陈春花和秋菊一块住了一宿,两个女人躺在炕头上聊了大半宿。撇开那些不好的,尽说些趣事。
听了秋菊说的村子里的事儿,陈春花心里好过了些,道。“没想到这狗子婶还能这般啊!”
“那可不是,俺还是前年嫁过来的,那会子跟狗子婶也不认得,到俺屋里来的可勤快了,那张嘴好会说道呢!”秋菊说着,拍了拍陈春花,道。“要不,俺们明儿一块儿回村里去,屋里的地儿倒是忙活完了,就托着俺大嫂子照看的。”
“成啊,俺明儿铺子开早上那阵,响午那会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