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肚子里面那一套,有些能多吃,有些不能吃多。补是能补,但也不能补空。这也是捞着了一把。
弄干净猪肠,味道还是有,盐巴也贵,不能用,只好用开水来过一过。
老二烧了水,等了半响,见着外边又开始下雪了,老大也催了他几句。正打算出去找陈春花,陈春花端着木盆提着篼子回来了。
陈春花进了屋也没歇着,放下篼子,端着木盆进了厨房。拍去身上的雪花,顿在灶头前,双手往灶膛里边探着。
老二瞧着陈春花冻红的双手,从锅里舀了半瓢热水兑好在盆里,道。“媳妇,来洗洗手。”
“唉,二哥,锅里水烧好了?”双手放在热水里面,那暖和的劲别提多舒服。
“烧好半响了!”
后天就是小年,老大和老二从山上打下来的野物留了些,这会弄干净挂在屋檐下边晾着。
打开锅盖,锅里面的水还在翻滚,陈春花将木盆里面的猪肺和猪肚子放了进去。在锅里面烧了一阵,用筷子夹出来放进盆子,趁着热乎,拿刀刮了去猪肚子里面那层秽物。
老二闲着没事,站在陈春花身边看她忙活,半响,道。“媳妇,灶膛里边可还添柴禾?”
“不用添!”陈春花洗好猪肚子,又整了猪肺。从案板上拿了几块生姜洗干净切碎,随后弄了些辣椒,搁了些粗盐将猪肚子腌上。
老大瞧了瞧厨房那边,道。“老二,你来搭把手!”
“来了!”老二应了一句,去堂屋帮老大一块磨豆儿。
等陈春花忙活完,老大和老二将豆儿也都磨完了。这响午都过了,一家子还没吃上一口。
若不是陈春花肚子叫,她险些给忘了这茬。这老大和老二也不吭声,陈春花想着,往灶膛里面添了柴禾,锅里还有些窝窝头,热一热随便填饱肚子就成了。
吃了响午饭,老三从外边回来了,顶着一头雪花,急急忙忙的进了屋。“老三,你咋回来也不顶个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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