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在这抹泪,陈春花也不好忙活,搁她坐一块,拍着她的手,说了几句宽心话。
“荷花,这事儿也怨不得你...”陈春花也不晓得怎么说,这话咋说都是戳人伤口,再说,在现代离婚也就是离了,搁这,那些话倒是不能说,传出去那可是违背了妇道。
“唉,嫂子,俺晓得!”荷花擦了擦眼泪,握着陈春花的手,道。“嫂子,你看俺过来也没带啥物什,若是不嫌弃,俺可是要过来串门子呢!”
陈春花脸上带笑,道。“啥嫌弃不嫌弃的,你尽可来就成!”看荷花这被休弃了,还有心思串门,心里一点都不作难。
“嫂子,俺得回屋了,不然俺娘可得来寻俺!”荷花说完,站起身走了出去。陈春花站在门口说了一句慢走,也没再出去送送。
荷花回娘家这两日,她被夫家休弃的事儿,村里家家户户都知晓了。瞧着这事儿,也给狗子婶屋里涨了生意,闲空的妇人去唠嗑,串门子,可不得是去买个豆腐,顺道看看。
到底是买豆腐,还是看热闹,也不说得。
这荷花回来上陈春花屋里,眼尖的人都瞧着,村里嘴杂的也多,各说各的,也倒是不敢当着狗子婶跟前说道。
老大搁山上回来也有好几日了,陈春花挨个田坎找田边菊,覆药也换的勤快。这不,老大在炕上躺不住了,陈春花刚给他换了药,就急着下炕。
“大哥,你下炕干啥,屋里也没啥事,你给歇着!”老大这心思,陈春花看在眼里,晓得他心里不爽快,瞧着老二老三都出去忙活,自个躺在炕上,心里哪是滋味。
“媳妇,别管俺,你给俺覆了这玩意,伤口都结咖了,俺还躺着可是要废了!”见老大执意要下炕,陈春花也不再拦他,扶着他到堂屋坐着。
老大也晓得自个媳妇这几日有些反常,心里个明镜似的。但有些话,他也不好说。都是隔壁邻居,不能为了这莫无须有的事儿给扯了脸面。
老三说是出去忙活两日,搁现在都六七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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