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过了那河道,老远就能看见大哥和二哥忙活,那块都是俺们屋里的地,你搁现在去,俺这忙活。”
“唉,俺这就去了。”陈春花挎着个篮子出了院子,过了河道,便看见了远处老大和老二顿在地里忙活。她也没急着过去,在田坎上仔细的找了起来。
这个季节,野?头出来了,发出的嫩芽子香的很,可惜,走过了几条田坎都没看见野?头的踪影。陈春花挎着篮子,到了自个屋里的地里。
“媳妇,你咋来了?”老二抬头瞧见陈春花来了,连忙放下的手里的薯瓜,拍了拍手上的泥土,看向她道。“外边风大的很,咋出来也不多穿件衣裳。”
陈春花走了过去,摇了摇头。“俺暖和着,还有几块地没收呢?”这一片种的都是红薯,挖红薯其实也是个技术活,常年务农的人上手了自然晓得怎么挖,要是新手,这一锄头下去,全都给挖烂。
红薯挖烂了,不好放,容易烂。看院子里对方的红薯,这是晾晾,要搁到窖子里面放着。
“还说啥暖和,看你脸上被风吹的红的很。”老大看了一眼陈春花道。“这儿有俺和老二,媳妇你赶紧回去。”
“唉,那俺先回去了。”陈春花看了自家的地,这老大和老二也忙的很,自己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屋里老三磨的黄豆也有了些,回去过豆渣。
这日子过的,忙起来,时间不管够,闲起来,咋过都慢。
陈春花这一个下午和老三忙活着黄豆的事儿,整完这些,老大和老二从地理来回几趟了,看天黑完全,一家子还没吃上一口。
“俺去整晚食,媳妇,你搁屋里去歇歇!”老三看陈春花忙活一下午,累的人都站不直了,赶紧让她回里屋,自个进了厨房。
老大和老二忙着将前两天收回来的薯瓜下了窖,陈春花实在是给累着了,早上起的早,这身体也吃不消,在炕头上坐了没一会,坐不住,便拿被子铺好,蹭了鞋爬上炕头,裹着被子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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