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出嫁头天晚上洗了个澡到现在还没洗过澡,算算都好几天了。
这几天虽然没干什么忙活,刚刚这一来一回的,急忙忙身上倒是闹出了不少汗。这刚把火给生起来,外头就来了人,在喊她。
陈春花赶紧往灶膛塞了些柴禾,拍拍身上的柴灰,走出厨房一看,是二婶子。“二婶子,你咋来了,屋里不忙活?”
“嗨,屋里倒是忙活的很,俺婆婆早食吃不下东西,这不,就上你这来买点薯瓜粉拿回去做薯瓜羹。”二婶子取下篮子递到了陈春花手上,道。“给俺多称些,俺屋里一家子的嘴呢!”
“唉!”陈春花拿着篮子进了屋,今儿那红薯粉都还没拿出来晾,大早上的有露水,搁响午日头大了再拿出去晾晾。
从搭子上随手捡了几块不算太干的,这也好化开。出了屋,将篮子递给了二婶子,道。“二婶子,这你先拿回去,若是不够,再来拿些!”
二婶子也是装作没听懂陈春花的话,从荷包里掏出了几个子塞到了陈春花手里。“这些可管够?”
“二婶子,你就别塞了,俺这不收你的!”称什么称,刚刚称都给老三拿出去了,再说,这些她还没打算起手卖。
看陈春花这般说道,二婶子倒是不侨情了。“俺就领了你的情,对了,你屋里不是还要豆儿,俺屋里还有上百斤,要是短缺了,到俺屋里去。”
“成,俺刚刚喊三哥去了杏花屋里,搁明儿就去你屋里称豆儿!”
两个人唠了一会,二婶子便挎着篮子回去了。锅里的水,这会也烧热了,从锅里舀进水桶,提到杂物屋里去,那后边上搁了一块出来洗澡。
把水提进去,找好了换洗的衣物,这老三扛着一大袋子黄豆回来了。本想反锁门,看老三回来了,陈春花道。“三哥,俺搁屋里洗个澡!”
老三放下袋子,听了这话,道。“媳妇,这时空还有点冷,要不搁响午过后再洗。”
“俺把水都烧好了,也冷不到哪去!”陈春花拿着衣服进了杂物屋,这杂物屋也没个门,就只有个用麦子草编的草门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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