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拿着水瓢进了厨房,陈春花跟在身后,道。“三哥,今儿二婶子和杏花来了,二婶子拿了几个饼子,杏花拿了几个鸡蛋。”
“她们咋还拿东西来?”老三进了厨房,便看到了案板上的饼子和几个鸡蛋。屋里没有养鸡,一年到头吃个鸡蛋还得搁人家屋里去买,麦子倒是有,就是觉得这弄饼子不管饱就吃的少。
“管啥呢,俺也没让她们空着手回去,给她们煮了两碗红薯羹,还搁了些红薯粉给她们带回去。”陈春花说着,坐到灶头前,吹了吹灶膛里面的火星子。“锅里有水,响午就吃饼子,管够了不?”
“够了够了,早食还剩了两个窝窝,搁一块热。”老三从另一个锅里端出来两个窝窝头和饼子搁一块,放到了锅里的架子上。
陈春花看着灶膛里的火,不晓得在想啥,老三看着那张被火印的红红的小脸,不觉心里一软,伸手掐了掐陈春花的脸蛋。“媳妇,咋愣了?”
“三哥,你手咋这么冷,搁这来坐坐!”老三对自己这亲密,陈春花还是有些羞涩,侧了侧身子,让出空地儿给老三。
老三往灶前一坐,双手探在灶膛口,哈了一口气道。“媳妇,这天气越来越冷了,俺晚上给你整衣裳,你可有喜欢的样式,给俺说说。”
“俺对这些可不上心,只要是三哥做的,俺都喜欢!”陈春花这才来没多久,接受现实是接受现实,和他们亲密这事,还得往后说。在现代,以她的年龄那是未成年,若是过早圆房,对女人的身体伤害甚大,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她可不想到时候因为自己身体的缘故,而变成不下蛋的母鸡。
老三听了这话,心里乐呵呵的,脸上倒是缅甸了起来。“媳妇看着火,俺去把薯瓜上的泥给整干净。”
“唉!”陈春花看老三走了,从灶膛里面拿出一根小炭头,在地上比划了起来。现代做粉条都是机器,虽然在外公家看到过之前人工工具,但她并没有见过整个过程,这要弄起来就有点难度了。
老二背着篼子,快步的朝自个屋里走去,路过河边时,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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