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这些言语。也不理会。到了辞灵之时,上上下下也有百十余人,却只鸳鸯不在。众人忙乱之时,谁去找寻?到了琥珀等一干的人哭奠之时,却还是不见鸳鸯,众人想来是他哭乏了,暂在别处歇着,所以大家是也不言语。
辞灵以后。外头贾赦叫了贾琏问明送殡的事,便商量着派人看家。贾琏回说:“上人里头派了芸儿在家照应,不必送殡,下人里头派了林之孝的一家子照应拆棚等事。但不知里头派谁看家?”
贾赦是想了想说道:“听人说你媳妇病了不能去。那就叫他在家。你珍大嫂子又说你媳妇病得是厉害,所以还叫四丫头陪着,她带领了几个丫头婆子照看上屋里才好。”
贾琏听了,是很是赞同“珍大嫂子与四丫头两个不合。所以撺掇着不叫她去,若是上头就是他照应,也是不中用的。我们那一个又病着,也难照应。”然后是顿了顿说:“你歇歇儿,这等进去商量定了再回。”贾赦点了点头,贾琏也便进去了。
谁知此时鸳鸯哭了一场,想到“自己跟着老太太一辈子,身子也没有着落。如今二老爷虽是不在家,可是二太太的这样行为我也瞧不上。大老爷是不管事的人,以后这乱世为王起来了,我们这些人不是要叫他们掇弄了么?这谁收在屋子里,这谁配小子,还不是王二太太说的算的吗?我是受不得这样折磨的,倒不如死了干净。可是一时怎么样的个死法呢?”
这一面想,一面走回老太太的套间屋内。刚跨进门,只见灯光惨淡,隐隐有个女人拿着汗巾子好似要上吊的样子。鸳鸯也不害怕,心里想道:“这一个是谁?怎么是和我的心事一样,倒比我走在里头了。”
鸳鸯便问道:“你是谁?咱们两个人是一样的心,要死一块儿死。”可是那个人也不答言,鸳鸯走到跟前一看,这人并不是这屋子的丫头,仔细一看,是觉得冷气侵人时就不见了。
鸳鸯是呆了一呆,赶忙是退出在炕沿上坐下。“哦,是了,这是东府里的小蓉大奶奶啊!他是早死了的了,怎么到这里来?必是来叫我来了,可是她怎么又上吊呢?”
“是了,必是教给我死的法儿。”鸳鸯这么一想,觉得是邪侵入骨,便站起来,是一面哭,一面开了妆匣,取出那年绞的一绺头发,揣在怀里,就在身上解下一条汗巾,按着秦氏方才比的地方拴上。
然后鸳鸯是又哭了一回,听见外头人客散去,怕是有人进来,急忙关上屋门,然后端了一个脚凳自己站上,把汗巾拴上扣儿套在咽喉,便把脚凳蹬开。
可怜这鸳鸯是咽喉气绝“蓉大奶奶,你等等我。”那个人道:“我并不是什么蓉大奶奶,我是林承婉,林家的二小姐。”鸳鸯道:“你明明是蓉大奶奶,怎么说不是呢?”
鸳鸯的魂道:“我是个最无情的,怎么我是个有情的人呢?你救我干什么?”那人道:“你还不知道呢!世人都把那淫欲之事当作‘情’字,所以作出伤风败化的事来,还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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