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窄的门里塞进去。直到释一催了两次,他才懒洋洋地走过去帮忙,谁知那个包不仅是体积惊人,质量更是了不得,也不知道释一是怎么把它弄进来的。
“你这装的什么啊?死沉死沉的。”朱厌发牢骚。
“这个……”释一突然支支吾吾。
本来只是随口问问,谁知释一是这种反应。有问题啊?
“你这是偷了赃物想藏起来还是杀了人要毁尸灭迹啊?”
“这,你别乱说……”释一表情更怪。
不是吧,这么严重?朱厌怀疑地瞥了一眼好不容易弄进房子的包,不知道这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东西。
“哦对了,”临出门的时候朱厌突然想起来:“之前有个女孩来找你,好像就是给你打电话的那个。”
“哦。”释一随意应了一声就“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真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刚给他帮完忙,现在就这么凶。不过算了,不开心的事干脆别想,朱厌撇撇嘴,吹着口哨出门。
释一表情凝重地盯着放在房间中央的大包,过了好一会才打开包,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女孩清秀的面容一如之前,只是脸色更加苍白,看上去毫无人气,黑色的长发胡乱散落在地板上,四肢扭曲成诡异的形状,眼睛是睁开的,黑色的眸子里一丝生气也无。虽然身体没有明显的伤痕,但是不难看出女孩已经不是活人了。
释一苦笑。毁尸灭迹?如果有人看到现在的情况,一定觉得朱厌说得对。他拿出百八钟,犹豫片刻又放了回去,只是找来笔在女孩左手手腕上写了些字,如果朱厌在一定会觉得这些字很熟悉,因为它们看上去和释一名片上的字体非常相似,与其说是字,说是奇怪的符号或许会更贴切些。只是名片上的字让人感觉安心,这些字却有中莫名的威压感。
写完后,释一把尸体重新装回大包里,然后放在摆放杂物的房间里。而他自己,则蹲坐在一边,盯着大包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