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有人说疼着疼着就麻木了,到现在才发现这绝对是骗人的。小临被飞来的纸鸟划破了好些处,每一处都很疼,感觉器官不仅没有麻木,反而更敏锐,她觉得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抽搐。
这样下去,一定撑不了多久了。左手已经抬不起来,右手也很勉强才能举起,难道她就要这么莫名其妙的死在这里?身体机械地重复着拍打的动作,一下、一下,终于不支倒地。
袁莫向后退了一步,想要离小临近些。只是他也没办法再坚持站着,只觉右膝一软,单腿跪在地上。早就没有足够的灵力用火焰烧纸鸟,现在的他也单单只是用匕首打落身边的纸鸟而已。
纸鸟身上传来的香味让她想吐。好累,身体的每一寸都很痛,简直想闭上眼睛放弃。只是,单膝跪在她身旁的袁莫依旧脊背挺直,满是伤口的手依旧紧握着破尘,紧抿的双唇满是倔强。她不能放弃,她怎么能放弃,旁边的这个人用身体为她挡住伤害,她又怎么能随便说出那两个字?
她仰面看见密密麻麻的纸鸟源源不断地飞过来,红色的眼睛像是溢满鲜血。但正是因为视角不同,她才有幸发现一只纸鸟和其它有所不同,它挥动翅膀停留在靠近天花板的位置,没有和其他纸鸟一样向他们发动攻击,它的眼睛十分精细,不像是简单用红色点染,简直像是有生命,而且给小临一种很熟悉并且让人不舒服的感觉。
那是黄知年的眼睛!一只用术法驱使的纸鸟,眼中怎么可能透出那样的神情?那神情中包含着怨毒和贪婪,甚至还有一丝掩饰不住的得意。
“阿莫,那里。”她勉强抬起手臂指向那只纸鸟的方向。
袁莫毫不迟疑地将手中的破尘向纸鸟扔出。小临心里有些紧张,万一她判断失误,会将两人更早地带入万劫不复的状态,但更多的是感动,被人无条件地相信,即使是铁石心肠也会融化。
破尘带着红光又快又准地向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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