伧的声音,心中更是内疚,轻声说道:“妙锦。别胡思‘乱’想了。”
徐妙锦抬手擦了擦泪水,“姐姐,我才回来一日,心里还害怕得紧,脑子‘乱’得很,尚未向爹娘言明当日的情形。听四哥说。大哥和大嫂说了好些难听的话怪责于你,我……我真对不起姐姐。”
“傻瓜。大哥也是关心你。再说,当日确实是我没阻着你,才惹出了这些事端。”徐宁柔声说道,“此事便不要再提了。”
徐宁见徐妙锦气‘色’极差。似乎受了重创,哪里还忍心再让她承受别人的言语指责,心中一软,便将这过错揽了过来。
徐妙锦听着徐宁诚恳关切的话语,想起前两日在江宁陌生一隅度过的痛苦时日,触动了心中的悲伤,泪水更是如泉涌般流出,扑到徐宁怀里,小声哭泣了起来。
徐宁登时慌了手脚,连连在徐妙锦的背上轻拍,温言慰藉道:“不哭了,妙锦,那些不好的都过去了。”
徐妙锦抱着徐宁,轻轻抚着她背上的柔软礼服衣料,想到原本这一切都属于她,一个青梅竹马的丈夫,一个乖巧可爱的孩子,可是为了大哥口中的家族安危,一切都如东流水般一去不返,不由悲从中来,但加止不住泪水,很快便将徐宁的肩头‘弄’湿了。
徐宁手足无措,只得轻轻拍着徐妙锦的背。她慌‘乱’中寻思着什么才能让徐妙锦的情绪稳定下来。
“妙锦,别伤心了。你看,哭‘花’了脸就不好看了。你放心吧,待你身子好些了,姐姐便想办法离开王府,让朱棣将你明媒正娶带回燕王府。”徐宁不用多‘花’时间便想到了她认为最好的一剂良‘药’。
徐宁感觉徐妙锦的身体一僵,随后便摇了摇头,‘抽’泣道:“姐姐,妙锦这残躯如何还能配得了燕王……”
“什么?”残躯?徐宁一楞,不明白徐妙锦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在被劫匪掳走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徐宁不敢往下想,再一次轻轻拍了拍徐妙锦的后背。“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朱棣对你的心都不会变的。”
徐宁有些心酸,朱棣醉酒时仍对徐妙锦念念不忘的模样,深深地刻在她的脑海中。
“姐姐,”徐妙锦从徐宁的怀里离开,有些苍白的娇颜上还挂着泪珠,徐宁掏出帕巾为她拭去。“这些天我想了许多。有些事,也许是命中注定。”
“傻瓜,什么命中注定?自己喜欢的就应该去争取,何况,你俩才是天生的一对。”徐宁忍着酸楚,笑着鼓励徐妙锦。“燕王虽然平日里不言不语,但对你用情甚深。昨日酩酊大醉时,尚且呼唤你的名字,可见他对你从未有一刻相忘。你且不可妄自菲薄。”
徐妙锦怔怔地望着徐宁,心中滋味难言。这一年来,朱棣因为忙于军政事务,对她不时冷落,令得她徘徊不定,再加上徐辉祖的坚劝,这才动摇了心志。徐宁平日里虽然时时提醒朱棣,也常常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