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手里的水果刀,一招之间,便被人空手夺下。一人伸手拍在徐宁肩上,徐宁只觉得一股大力涌来,完全没法站稳,整个人从旁摔了出去,重重跌在路边,疼得她几乎睁不开眼。
“啊!”这时,徐妙锦终于反应过来,吓得再次尖叫一声。那蒙面人毫不理会,在徐妙锦肩上重重一点,徐妙锦便软软的倒下了。那蒙面人便将徐妙锦一把抄起,扛在肩膀上,转身便跑。
徐宁见状,忍着脚踝阵阵钻心剧痛,咬着牙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地向他们的方向追去。哪知才追了不到十米,一个蒙面人忽然转回,再度拍出一掌击在徐宁肩上,徐宁只觉得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徐宁觉得脑袋昏沉沉的,仿佛听见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她勉力睁开沉重的眼皮,徐增寿焦虑的脸庞,映入了她的眼帘。
“阿寿……”徐宁有气无力地说道,“妙锦被人掳走了,往那边跑了,你快去追……”
“什么!”徐增寿大吃一惊,立刻将徐宁扶到路边,找了一棵比较隐蔽的小树靠着,从外面路上看不见她。随后便朝徐宁指的方向追了过去;
徐宁藏在树丛里,用力揉着扭伤的脚,一边担心着徐增寿能否追到徐妙锦,一边又想着如何向徐达交待此事,思绪乱成一团。
不一会,徐增寿便回来了。徐宁见他只身一人,又垂头不语,便知他没有追上那些劫匪。
“阿寿,咱们快回家吧。让义父派人来找。”徐宁果断地说道。此事宜早不宜迟。越早搜寻,找到劫匪的可能性越大。
徐增寿点点头,也只能如此了。徐宁也不骑神行车了,由徐增寿骑马带着,两人一块飞奔回了徐府。
“什么!”徐达听得徐宁的回报,顿时脸上变色,“你们怎么能如此糊涂!”
徐宁羞愧地垂下头,低声道:“对不起,义父,都是我考虑不周又胆大妄为。不过,惟今之计,还是赶快派人去寻妙锦的下落才好!”
“是啊,爹爹,谁是谁非稍后再计较,咱们还是快些找寻妙锦吧。如今已近酉时,若再不出发,入夜了便麻烦了。明日妙锦还要出嫁呢。”徐增寿也在一旁劝道。
“也只能如此!寿儿,去将你大哥请来。”徐达略一沉吟,便吩咐道。
很快,徐辉祖便跟着徐增寿匆匆赶来。
“妙锦被劫了?!”徐辉祖惊愕地看着徐达。“怎么回事?下午妙锦不还在家里好好的吗?”
“是我带妙锦出门去上香了。”徐宁此时只能硬着头皮解释。
“是你?!”徐辉祖狠狠地瞪了徐宁一眼,“你是傻了还是呆了?不知道妙锦明日便要出嫁?何时不能出门。偏选此时?你是不是别有用心?你是不是想置徐家于死地?”徐辉祖越说越尖锐,到最后几乎声色俱厉。
“允恭!”“大哥!”徐达与徐增寿不约而同地禁止了徐辉祖的步步进逼。
“不是,我不是这样想过!”徐宁岂能承认这般严重的假设,她连连摇头,立刻否认,“我是义父的义女,也是徐府的一部分,怎么会害大家!”
“哼!谁知道你在想什么!若非你包藏祸心,又岂会在此时怂恿妙锦出门?”徐辉祖虽然被徐达严厉地瞪了一眼,但仍反驳了一句
“允恭!不可胡言!”徐达严厉地对徐辉祖说道。
“我没有……”面对徐辉祖的指责。徐宁咬着下唇。垂下了头。不再言语。她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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