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经年,景清再一次见到了朱棣。在他面前的燕王,比起当日在濠村初见时,威势更盛,显见在南京非但未受挫折,反而羽冀更丰,已令人无法逼视。
只是现在的燕王,喜怒不形于色的沉稳明显已破功。他瞪了徐宁一眼,蹲下身子,便要察看一下徐宁的右腿伤势如何。
景清见状,急忙伸手挡住了朱棣的手,认真地说道:“燕王,男女授受不亲。”
朱棣连眼皮都没抬,淡淡地说道:“滚出去。”
“什么?”景清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便问了一句。
朱棣拨开他的手,捏了捏徐宁的右腿,确定了没有伤到骨头后,便好整以暇地转头对景清说道:“滚出去!”
这时便连徐宁也听清了,朱棣虽然是藩王,却甚是平易近人,极少对人如此不客气。如今对景清却一再出言不逊,徐宁心中不由存了疑惑。
景清登时胀红了脸颊,指着朱棣说道:“你……凭什么口出恶语?此处并非你的王府,凭什么由你定夺?”
何保赶忙上前,拉起景清,劝道:“景先生,如今天色已晚,不如先行回府吧。”
景清看向徐宁的腿,摇了摇头说道:“徐姑娘的脚受伤了,我要送她回府。”
“来人……”朱棣淡淡地吩咐了一声,立刻从门外走进两个毫不起眼的人。两人行走时步履悄无声息,慢慢靠近。徐宁心中一凛。这两人看似普通。但走近时却让她产生畏惧感,就象当年与部队联欢时,见到那些参加过西南边陲缉毒的特警一般,铁血特质让人隐隐生畏。这两人显然也是如此。
徐宁急忙抓着朱棣的手袖,勉强笑道,“景先生是我的朋友,他只是一介书生,你别为难他。”
说罢。徐宁又转头对景清说道:“景先生,今日咱们也学了许久了,不如改天再学。我的腿不碍事,一会我自己回去就好了。你放心吧。”
景清还待再说,徐宁求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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