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府受到重点照顾的朱棣,箭伤已好得差不多。期间朱标多次命人送来各种贵重滋补品,若非朱元璋坚持不允许他出宫,他便要亲自来探望朱棣了。
而另一位病人胡绩德,则仍然在养伤之中。他的伤在男子身体最柔弱之处,将养起来不知要费多少心思。
周氏坐在他的床着,小心地将煲了许久的参汤喂入他的口中。胡惟庸在旁坐着,皱着眉不知在想什么。胡绩德看了一眼碗中的人参,不满地说道:“爹,燕王受了伤咱们犯得着送上那么好的人参吗?您看您给儿子吃得都没那么好!”
“你懂什么!”胡惟庸回头瞪了他一眼,随即又看向周氏,疑惑地说道:“怎么没动静?”
周氏却给了他一个白眼,冷冷地说道:“八成是宫中给了更多的珍品,没用上咱们送的人参!这次算他走运!”
胡惟庸有些惴惴不安,但想到过了这些时日,那礼单上的明灭水早已失效,寒参几个字是明明白白地写在礼单上,不用担心被人抓了小辫子,因此自行安慰朱棣应该并未发现此中猫腻。
他却不知道,这礼单早已落入了马皇后之手。此事前因后果,朱元璋自然已经知道,否则也不会对徐辉祖高举轻放。而对于始作俑者胡惟庸,朱元璋暂时并未想做出何等惩罚。毕竟认真说起来,胡惟庸只是送了一单不合时宜的礼品,这礼品本身并非毒药。真要计较起来,却是不好定罪。最多是不懂如何送礼罢了,要以此定一个二品大员的罪,却是无稽之谈。
朱棣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因此也不向朱元璋那去诉苦。每日只是抓紧恢复身体,争取尽早前往直隶视兵。这是他第一次独力节制一地兵马,费了很大一番周折才争取到手,自然是首要之事。
徐宁则坐在家中准备着“服务守则”。她先是在房中琢磨了半天,努力加回忆着那些五星级酒店服务员们的各种软服务。诸如客人到店应该如何迎接,客人的要求应该如何处理等等。好一会,又觉得在房中憋闷,便移到了院子里。
这院子里的树木已经长成,烈日下绿荫袭人,仿佛有阵阵凉风轻掠,令人很是舒服。徐宁便坐在这树下,咬着毛笔在低头沉思。玉妍并未伺候在旁,一来徐宁仍然保持着现代人的习惯,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二来徐宁也不喜欢到哪都被人跟着。
如今宋氏对她不理不睬。徐宁为了维持正常关系。常常命玉妍去探问徐辉祖的伤势,前几次还被玉好给冷言冷语地呵退了,但去得勤了,玉好也就不那么排斥了。这几天也与玉妍说起了话,透露了一些徐辉祖的近况,内伤也渐渐康复,令徐宁欣喜不已。
因为这些烦恼的事渐渐都平复了,徐宁才得以专心开始研究客栈之事。
徐宁
“嗯,还要寻人画一批示意图。”徐宁写着“服务守则”,忽然想起了客栈房间里的各种设施,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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