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讲清楚!”说着便将铁链往那家丁身上一套。
黄喻本顿时慌了,他原以为还如从前那般,塞上些银钱便罢,哪知今天这捕快却不假辞色。他焦急了一番,忽见徐宁搀景清站在一旁。便质问道:“他们也动手打人,怎么不用上铁链回堂?”捕快瞪了他一眼,喝道:“人家是苦主!待回县衙大老爷好好审一审,看你们怎么敢对功名举人动手!真是好大的胆子!”
当下便依律法程序走了一遍。那县老爷十分明理,依律严惩了黄喻本,让众多围堂观看的百姓心下大快,纷纷暗自拍手称赞。
本想陪景清四处逛逛,哪知却累得他受伤而归。徐宁心中过意不去。她陪着景清看完大夫后,便带着两个小家伙,拎着药包,回了濠村。
“景先生,今日蒙你相救,累及你受伤,我真是,对不起。”徐宁轻轻吹了吹滚烫的汤药,将它端到景清面前。先前大夫说,景清的手臂虽未伤及骨头,但皮肉之伤却是跑不了,只怕半个月也无法自由活动。这让徐宁心中歉意满满。
景清看着徐宁关切眼神,心中一暖,笑道:“小事一桩。只可惜我身无武功,若象小强那样,倒也不怕他们。真是,唉,百无一用是书生。”他长长叹了一口气,若有武功,那可就能护得徐姑娘。
徐宁嗔怪道:“你便是有武功也不能象适才那般,拼命挡着。现在只伤了皮肉还好,若是伤了筋骨,那可如何是好?下次可不要这样了。”
“徐姑娘担心在下?”景清屏住气息,紧张地看着徐宁。
“当然!你为了保护我才受伤,我怎么能不担心!”徐宁脱口而出。
景清喜色流露,怕徐宁看见,忙端起药碗一饮而尽。汤药苦涩,他竟毫无所觉,反倒在心中感到一丝丝甜蜜。
在这纷繁琐事中,日月如梭,转眼一年已过。
“四哥!叫我干嘛?”曾寿一把推开木隶的营门,大大咧咧地问道。木隶休沐才归,便命人传来曾寿。
“这是公主给你的东西。”木隶啪一声,将一袋东西放在桌上。曾寿顿时愁眉苦脸。这并不是第一次了。自从徐宁劝告朱柚,要拴住男人的心便先拴住男人胃之后,朱柚便痛下苦功,誓要将曾寿擒于马下。于是,木隶便成了最好的往来鸿雁,每次休沐回来,都带着一堆朱柚的制成品,敬送曾寿。
可朱柚作为初学者,哪能一步踏入殿堂,自然是失败多多。送给曾寿的这些东西中,各种味道都有,就是没有预定的味道。木隶送来的,曾寿自然不能拒绝,只好硬着头皮吃下,甚至有一次还上吐下泻了一番。
“四哥,究竟是谁建议公主下庖厨的?”曾寿抱着肚子盯着木隶,狠狠地说道,“我要将它扔下油锅!”
木隶忍俊不禁,他自是不会告诉曾寿,那可是你亲爱的姐姐出的馊主意。他笑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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