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做的饭菜,汤浓汁香,令人垂涎三尺。众人上桌后食指大动,很快便风卷残云般将五菜一汤消灭干净,便连一向斯文的景清,也吃得不亦乐乎。徐宁很开心,做为煮妇,她最喜欢的,便是自己烧出的菜,得到食客的认同,而食客最好的认同,便是吃得淋漓尽致。
饭后,马丽苏拉着张强去玩她的拼图。徐宁曾请木爽在硬纸板上绘图,内容多是徐宁给马丽苏讲过的各种故事,然后将硬纸板割开,制作了几幅拼图,也甚得马丽苏喜欢。
景清则被徐宁安排到了书房,“检阅”她今日的成果。
“《庆丰茶馆馆牌规例》?”景清有些困惑,“第一,馆牌等级及折扣。本馆馆牌分为三等,一等牌名为金牌,存钞4贯,持牌享受会钞总数8成半优惠,用完为止;二等牌为银牌,存钞2贯,持牌享受会钞总数9成优惠,用完为止;三等牌为宝牌,持牌享受会钞总数9成半优惠,用完为止。第二,馆牌积票制度。会钞每满五百文计一票。积票根据数量不同,可兑换庆丰茶馆提供的相应茶品及糕点。同一人持不同馆牌积票可相累加至同一人名下……”
“我去洗碗,你慢慢看。”徐宁狡黠一笑,想试试景清的才智,看看这位几百年前的大明举人,能不能理解现代的会员卡制度。
“好。”景清头也未抬,沉浸在新鲜事物中。
“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徐宁一面哼着歌,一面将洗好的碗沥干,放进橱柜。
当她端着一盘樱桃走进书房,景清已通读了一遍,他将计划书向徐宁一挥,笑道:“徐姑娘真乃天才。此规例将大大增加庆丰茶馆的存钞量,能够吸引大批食客持续光顾,真是一举多得。”
徐宁听得景清夸奖,成就感大增,只觉一天辛苦总算有所回馈。景清又道:“徐姑娘的奇思妙想可真多。马丽苏她和张强玩的跳棋,想必也是出自徐姑娘之手吧?”
徐宁被一再夸奖,心花怒放,嘴上却谦虚道:“哪里哪里,只是一时突发奇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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