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皮狠狠踩上一脚。她心中一痛,立刻冲上前去,猛力拨开俩泼皮的脚,撩起比甲下方的布料,用力将浓痰和脚印擦去,又将“庆丰茶馆”的招牌紧紧抱在怀里。俩泼皮还待生事,那乔氏猛一抬头,双眼赤红,向泼皮怒目而视,咬牙切齿的凶狠状,顿时将二人吓了一跳。乔氏抱着招牌返到张庆身边。
“哟,这不是乔大虫嘛!”那绸缎男子轻佻地笑道,“这都一把年纪了,还如此凶悍?”
“张老儿,如此悍妇,你可吃得消?”“哈哈!可要我兄弟二人帮忙?”那俩泼皮适才被乔氏吓住,觉得脸上无光,便在言语上越发猖獗起来。
“徐宁姐,什么是大虫?”马丽苏不解道。“大虫就是老虎。这俩坏蛋在骂人。”徐宁小声说道。
张庆涨红着脸,全身哆嗦着,双手操起店前的一张板凳,想要打将出去。乔氏却一把拦住他,厉声道:“黄喻本!你不要欺人太甚!”
那叫黄喻本的年轻人,仍然不紧不慢,向着人群一抱拳,道:“众位乡亲,大家来评评理,这‘庆丰茶馆’欠了我一千贯钱已有大半月,至今一文未还。这欠债还钱,天经地理,大家说,是也不是?”
黄喻本虽非出身本地大族,但迁来此地已有数年,也算是高门大院家财众多。他平日仗着有些银钱,常常欺侮弱小,又兼且功名在身,游走在大明律法边缘,屡屡逃脱惩罚。围观人群多为当地居民,对黄喻本印象实在为不佳。今日见他上门砸坏“庆丰茶馆”的招牌,虽敢怒不敢言,但心中多为不满。如今听得他这么一说,原来“庆丰茶馆”欠债在前,不由得都小声的交头接耳起来。
“我当家的中了你的圈套,才写下了借条!”乔氏大声反驳道。
“我有借条在手,你说什么都是无用!欠债自当还钱!”
“我夫妻二人并非如你这般泼赖!这一千贯我们自会还清!”
“那便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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