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嘴中迸发而出。
夕颜颤抖着手拉住月风青色的衣角。他亦如当年偏爱青色的衣服。“他?”
郭老愤恨的一把拽过月风的衣角,看着夕颜又是气又是狠“姑娘人都死了,难道连个尸首你们都不肯放过吗?”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夕颜闻言,立马放开手,一张精致的脸顿时惨白如纸。郭老、云歌等人均被夕颜突然转变的脸色感到一阵莫名的奇怪。
“夕儿你这是怎么了?”云歌从她身后,伸出手揽住她颤抖的双肩。
“你说他叫月风。他是否今年二十来自天离,家中有一个美若天仙的姑姑名月灵仙,还有一个好吃顽劣的爷爷。”夕颜一手扶住云歌的手臂,一手揪着手中的白绫。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紧张的看向郭老的嘴唇,似害怕从他口中得出那个答案,那样的结果要她如何面对。时隔十年相遇竟是这般景象,生离死别全因她吗?
“姑娘是如何得知团长家的事情的?人都死了,莫非姑娘连团长的家人都不肯放过吗?”郭老气的肺都快炸了,双手抱紧怀中那具逐渐冰冷的“尸体”,没人知道自己的心有多痛。眼前这女子到底是何人,竟对团长的家事了解这般透彻,团长做事向来小心即便是他们着兄弟,除了自己团长的底细可没几个清楚的。莫不是真的要赶尽杀绝吗?
“姑娘如不肯放过团长,休怪我们来个鱼死网破。”人都死了连最后的尊严也不给,甚至连亲人都不肯放过。刷刷,少年们一个个化悲愤为力量,霍的站了起来,拔尖相向。
云歌不着痕迹的将夕颜,护在自己的身后。一双碧眸没有丝毫感情的扫向众人,狼王叼着小狼崽亦是蹲在云歌的身旁,白色的利爪大长。大有一会大干一场的架势。
夜晚的森冷越发的阴冷,惨白的月光下,两队人马谁都没有先出手,无声到底对峙着,夜风袭来,本就是夏夜森冷中的气温比外面的世界自然低了不少。只着淡薄夏衣的众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蝉。空气中,月风身上因为流血过多而传来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不多时。那一窝的金黄色稻草已被月风的鲜血染的通红。任郭老如何为他洒上最好的精创药都不见有半点止血的迹象,这可是狼王的獠牙撕裂的伤口,本就带着剧毒又怎是一般的精创药能救的好呢。
白绫一舞,如画如龙在空中飞射而出,众人只觉得眼前一阵白色闪电袭过,再回首郭老的怀中空空无也,除了稻草上一滩殷虹的鲜血昭告着众人他们的团长眨眼间便被人给抢走了。
“你是夕颜!”若是刚刚单凭一身白衣,郭老还不敢断定这女子的来历。可当他亲眼目睹白绫之力的恐怖,回过神来,细细回想起江湖上的传言。白衣墨法。张狂如风。容颜空灵绝美,肩头一点火狐。前几月,为了一银发碧眸的男子直接踹了回天堡更有传言回天堡的堡主箫天博被她给买到了天离的男馆中被活活折腾死了。想着眼前的白衣女子和银发男子不正是夕颜吗?除了她何人敢如此张狂。
“哈哈...郭老头看来你也不蠢嘛?”夕颜一手稳稳的拽着白绫,白绫那头的月风亦如没事人般站立着。只是一张血脸没有丝毫生气。
“夕女侠。传闻你向来侠义心肠,不知为何不肯放过我家团长。”郭老知道夕颜的来历,更是一改刚刚的对峙,这人并不是他们能够对付的了的,与其硬功不如来软的。虽夕颜行事不羁,可十年来她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故郭老眼珠一转,权衡各种。还是恭敬的向夕颜示好道。
夕颜不可察的点了点头,心中不禁赞道这郭老头能屈能伸,到时个知进退的主。月风哥哥确实没选错人啊。
“谁告诉你我要害他了,我与月风哥哥乃是故友,眼看故友性命不保我定当出手相救。”夕颜扬起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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