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认识了教官,经历了艰难困苦的军训生活,忙碌的军事训练间隙瑞雪参加学生社团舞蹈协会的招新选拔并成功入选,至于我们其余三人,没有参加任何社团,用自己的话来说实在是生性懒散,一定要深刻秉承朽木不可雕的资深态度度过大学萎靡闲散的美好时光。
忆苦思甜的军训生活以汇报演出方式收尾,汇演结束后,亚玲美其名目曰,熬过要命的军训生活实在不易,一定要彻底放松一下以表庆祝,于是一向没有立场的我和瑞雪架不住威逼利诱,一起喝光了亚玲和邵青藏在背包里偷偷带进公寓的七瓶啤酒。喝到一塌糊涂的四人在宿舍载歌载舞,大约只有我和瑞雪算是半醉,勉强意识到我们的扰民行为惊动了宿管阿姨,安置好醉透的二人后也沉沉睡去。
次日宿醉的我们个个蒙头睡到日上三杆,差点集体错过大学第一节班会课。
作为一个‘过来人’,我老气横秋的给慌慌张张的她们传播经验,“哎呀不就是个班会,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用这么……不用这么---哎呀,你松开我,”话没说完,手腕被潘雅婷拽住往教学楼跑去,我倍感无奈,没想到这么久了,竟然还会有为了不迟到而着急忙慌的时候。
“周佩辙,你别在那老气横秋了”潘亚玲不买账,邵青也冲上来,扯我另一只胳膊,往前跑,活像两匹快马拖了一辆笨马车,白瑞雪是个文静的小姑娘,帮我们拎包,追在后边咯咯笑。
“笨马车”跑过去之后终于还是迟到,四人在百余人注目中,视死如归奔向后排空座,辅导员不悦地一一扫过我们,清清嗓子,继续冗长的演讲。
“哎,那边有男生好像一直在看我们这边。”身边的薛青一边说话一边愈发坐的端端正正起来。
“原来你也发现了,是不是咱们四个太靓仔了,刚刚跑过来的路上就有一个像是学姐模样的女生一直盯着咱们,好像是在看佩辙呢。”瑞雪在薛青左侧应和。
“哈哈,猜猜他们在看谁。”潘亚玲嗓门大,尽管坐在白瑞雪左侧说话,我还是听的一清二楚。
……
我失笑,这帮小姑娘。
说来大学是这样的,记得重生前,曾经听某同班男生感慨:班里这几个女生啊实在是不够看,老子大一大二的时候每天之前还知道收拾收拾吹吹发型什么的,到现在已经可以半月不洗澡,不洗脸,穿着拖鞋进教室都没感觉。
现在刚开学,他们还有的是新鲜。
“周佩辙,你干嘛笑那么恶心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