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王府,矫健的身影很快被朱红的大门遮住,没了一丝踪影。
顾溶月神色懊恼的收回了视线,还不如刚开始就答应呢,现在倒好,连时间都规定了,看来是不得不去了。
“哪有王叔这样的,这不是欺负人嘛。”苏欣然气鼓鼓的跺了一下脚。半个时辰能玩什么?她亲自去护国公府把顾溶月拉来,折腾了一通,不是白忙活了吗?
“还有人敢欺负东王府的小郡主,真是新鲜啊。”苏欣然话刚落下,身后忽然传来一个似笑非笑的声音。
顾溶月美眸闪了闪,侧过身瞥向身后东王府的大门。只见,两道熟悉的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一个红色锦袍,夺目张扬。一个青色锦袍,温润清雅。尽管两人散发的气息不同,却一样的玉树临风,俊美无俦。
苏欣然转过身看见走出来的是凌傲天和哥哥,知道刚才说话的是凌傲天,皱着眉看向他,没好气的哼道:“有什么新鲜的,我走到那都被人欺负,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顾溶月余光扫了她一眼,无语望天,她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谁不知道,东王府的小郡主自来了圣都,一直都是横着走的,打了公主,掀了程清宁的生辰宴,把朝廷官家的小姐们欺负了个遍。如今圣都的小姐们看到她都绕着走,她还好意思说她走到那都被欺负。
凌傲天听到她的话勾唇笑了笑,没有再接话,大步跨出了门槛,眸光情绪不明的看了一眼对面的北王府,又看向顾溶月,余光扫了一眼她空空如也的双手,凉凉的扯起一边的嘴角笑道,“欣然郡主一片诚心亲自去请顾小姐,顾小姐却空手而来,这样是不是太无礼了。”
苏欣然一愣,视线也落在顾溶月空空的手上,自己一进护国公府就把她拽出来了,她怎么会有时间准备礼物,这不怪顾溶月呀。苏扬俊雅的脸上依旧带着暖浅的笑,眸光温润的看着顾溶月,似乎在看她如何应对。
顾溶月看着凌傲天脸上嘲讽的笑,暗自咬了咬牙,她不想介入他和苏炎的纷争,尽管他两次想要她的命,她也没有去计较,他还来招惹他。她是不是空手来碍着他什么事了?真把她当成软柿子捏了?
顾溶月冷笑一声,手腕一动,如变戏法似的,一个精致的荷包瞬间从袖中滑至她的手心。凌傲天一直盯着她的动作,看着她手中的荷包,寒星的眸光眯了眯。苏扬愣了愣,视线落在她手中的荷包上,眸光微凝,似乎有些不解。苏欣然好奇的盯着她手里的荷包,这荷包是送给哥哥的吗?
“凌太子脑子不好用吧,你怎么知道我是空着手来的?”顾溶月冷冷一笑,朝他扬了扬手中的荷包,“看清楚,本小姐是带着厚礼来的。”
凌傲天眸光闪了闪,看了一眼她手中的荷包,又看了一眼苏扬,挑了挑眉语气有些暧昧“顾小姐打算送给东王世子荷包?若是被北王世子知道,不太好吧。”
“脑子有病就快去治,人说话还是需要用脑子的,听说太医院刘太医的医术不错,我建议凌太子尽快去看看,或许还有的治。”
顾溶月眸光冷淡的扫了凌傲天一眼,声音嘲讽的丢下一句话,不再看他,抬步走到苏扬面前站定。从荷包里掏出一张银票递给苏扬,对他微微一笑,“生日快乐。”
凌傲天没有因为她刚才的话生气,扫了一眼面值万两的银票,扬眉笑了笑,饶有兴趣的看向顾溶月,真是个有意思的女人。
“一万两?”看清顾溶月手里银票面值,苏欣然嘴巴张成了o型,她刚才就想着顾溶月应该不会送哥哥荷包,她虽然懂的不多,可也知道,香囊和荷包是定情之物。可怎么也没想到,她这么直接,竟然直接送银票,送银票已经很惊人了,她竟然出手就是一万两,而且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她也太有钱吧。苏欣然视线从银票上移开,不可思议的看向顾溶月,唏嘘道:“这礼果然很厚!”
苏扬怔愣的看了一眼面前的银票,又看了一眼顾溶月脸上的神色,温润的眸光忽然溢出浓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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