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头、齐刘海就像初见时的可爱。
“晓晓……”
海岚痛得满脸冷汗,凌乱的黑发黏在白嫩的脸颊上,被划破的伤口里流出了鲜红的血。艰难地撑起上半身,海岚发现自己完全不认识单初晓。
“你,怎,么,了?”每说一个字,海岚都要倒吸一口凉气,发白的嘴唇在颤抖。
“闭嘴!”
靠着墙壁的人睁开眼睛,漆黑阴沉的眼珠子移至眼角,俯视着自己,内里黑不见底,如同深渊!
“你,”
海岚想说话,单初晓蹲在地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痛得趴在地上,齐刘海下的大眼睛里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像一对布娃娃的假眼睛,要将眼前的人禁锢在眼里。
海岚撑起身,张了张口。
叮!
电梯停下。
单初晓随即站起身,海岚缩了缩手,只感觉到一道暗影压下来,手臂就被用力地扯住,逼得自己不得不抬起脑袋,对上单初晓阴沉的眸子。
“走!”
冷喝一句,单初晓毫不留情地将海岚从地上拽起来,扯着她的手臂将她拉到电梯外面,左右观望一眼。走廊上没有人,只放着几辆清洁车。
“啊,放手,晓晓,你要做什么?”
看准目标,单初晓用力扯了海岚的手臂一下,让她闭嘴。随后,直接扯着她往楼梯房走去,无视她对自己的拍打,根本一点都不痛!
――望亭江酒店,四十五楼,天台
嘭!
原本锁住的铁门被女子一手推开,清劲的风顿时吹起她金棕色的头发,大大眼睛里一片阴沉,透不出一点亮光。
“啊。”
随手将手中的人丢在地上,单初晓将铁门重新关上,从包包里掏出一把新锁,把铁门锁死,将钥匙贴身收好。大步走到趴在地上的人面前,见她震惊地盯住自己,忽然觉得很可笑,却笑不出。
对于这样的人,她早就已经笑不出了,除了会利用她,这些人还会干什么!
“你,你一早就准备好了?”见单初晓蹲在地上,海岚往后缩了缩。刚才被单初晓强行扯上楼梯,脚又撞在楼梯级上,现在早就已经麻木了,好像已经没了一只脚。
看着生锈的铁门上被挂上一把银亮的新锁,海岚忍不住握了握手。
单初晓没有回话,从挎包里取出刚才从前台认领回来的小皮包,又在挎包里“乒乒乓乓”里翻找起来。
海岚猜想她在找小皮包的钥匙,刚才的清洁大姐说小皮包被锁起来了,没有钥匙是开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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