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神有些不大好,盯着他看了一会才认出人来,高兴的说:“是保兴啊,你这孩子可有日子没来了,你爹还好吧?”
徐保兴认真的回答着他的话,又问了徐书礼的身体情况,徐保旺在屋里听见有人说话,也走了出来,见是徐保兴就笑着说:“保兴哥来了,俺昨天就去找你,也没见人,快到屋里坐,咱俩好好唠唠!”
徐书礼也知道自己儿子找徐保兴来有事要说,就拍着他的肩膀说:“快去屋里吧,你们兄弟俩也有日子没见了,对了,回头跟你爹说,让他有空多来俺这儿转转。”
徐保兴点头应了,跟着徐保旺进了屋子,两人坐定后,徐保旺帮他倒杯茶,又递了根烟,然后笑着说:“保兴哥现在可是大忙人啊,俺去了你那儿两趟,都没找到人!”
“呵呵,这鸡场的鸡蛋总得想办法卖出去,俺在城里的农贸市场租了个摊子,每天都得往哪儿赶,在家里呆的的时间确实少。”徐保兴一边抽烟,一边笑着应他。
“保兴哥,这鸡场的事儿好弄不?”徐保旺关切的问。
“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徐保兴想了想说:“主要还是在管理,管理不好的话,不但赚不了钱,还得倒赔进去!”
徐保兴想起自己刚开始规模养鸡时,风险也不小,特别是那次给鸡群挪窝,因为新建的鸡场保暖不好,一下子死了二十多只鸡,悦娥心疼的眼泪都掉下来了,后来徐保兴干脆搬进了鸡场睡,又想了各种办法给鸡场加温,这才渡过了危机。
徐保旺在一旁抽着烟沉思了一会儿,忽然对徐保兴说:“保兴哥,俺有个想法,咱村里头的人现在也有搞副业的,但都不成气候,你那鸡场现在搞的挺好,能不能让村里的人跟你学学?”
徐保兴听了低着头没言语,徐保旺又接着说:“现在各村都在发展经济,靠山的村子种果树,靠河的村子鼓励村民养鱼,可咱村人多地少,能靠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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