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的去疤产品了。
李悦娥和她母亲听了产婆的话,都笑的有些勉强。
那产婆又在她家呆了一个时辰,见没啥大碍就回去了,临走时吩咐李母让悦娥多喝些红糖水。
悦娥看着依偎在身旁的小人儿,闭着小眼睛还时不时咧咧嘴,心下满是疼惜,可又想起自己婆婆说的那些话,心下一阵黯然。
第二天上午,李母就托村里外出办事的人给徐家捎口信,又把家里的老母鸡宰了一只,要给闺女炖鸡汤喝。她知道悦娥上次生大妮没坐好月子,身子一直有些亏,因此打定了主意要给闺女好好补补。
到了天黑,徐家还没有人过来,李母想着许是捎信的人没说清楚,这孩子马上要洗三了,她爷爷奶奶也该过来看看呀,就嘱咐悦欣、悦然两个小丫头下午早点放学赶去徐家送口信。
第三天徐家还是没人来,李悦娥的心都凉了,李母从陪嫁箱子里取出大闺女小时候戴的银项圈,准备给外孙女戴,看着项圈感叹着说:“这还是你爹请人给打的呢,娘生你那会儿,家里日子还过得去,你又是咱家头一个孩子,你爹那会儿一回家就要先抱抱你,疼的跟什么似的。”
李悦娥听着娘说的话,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自己挣着命跑回娘家,可还是没能往爹坟头上走一趟,反倒是拖累着娘一天到晚的伺候自己,婆婆那边一直没动静,怕是听说自己生了个女娃,不愿让再自己回去了。
李母劝着悦娥:“月子里不兴掉眼泪,眼睛哭坏了可咋办?你咋恁不知道爱惜自己身子呢?”
李悦娥眼泪掉得更厉害了,忍不住跟自己的娘哭诉:“娘,都是俺没用,没给保兴添个男娃,让娘也跟着受累。”
李母听了这话,知道这是老徐家嫌弃自己闺女了,哄着悦娥说:“快别想那么多,这生男生女的都是老天爷说了算,碍你啥事了?再说保兴对你也是一心一意的,难不成自己孩子他都不要了?”
李悦娥止住了哭泣跟娘说:“他倒也没说一定要男娃,只是公公婆婆那里……”